机拽起红峮,一溜烟儿跑进附近的一间房子里。
---------------------------“哈哈哈哈,这是一千年来最大的笑话...”红峮张着血盆大口,笑得死去活来。
“有那么好笑吗?”
石苇铁青着脸,头顶上小花儿一跳一跳的。他早知道别人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又不是纯水之体,水中之木不会死抓着我不放。我跟你说,一千年前啊,雷吼那家伙...”红峮捂着肚子,艰难擦掉眼眶中的泪水,又扯起了不相干的事。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石苇的脸由青转黑,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
“我的办法太粗暴了,一旦拔下来,至少会有一魂两魄黏在上面,摘不掉的!”红峮摇摇头说道。
“那我也认了!”石苇宁愿失魂落魄,也不想与黄瓜攀亲戚。
红峮沉吟片刻,忽然伸手捏向石苇头顶,他身高臂长,石苇反应不及,那朵花儿被结结实实的捏住。
“刺啦——”
宝蓝色的冰屑迸射而出,红峮只觉得手臂酸痛,被一股大力弹射而回,连忙运转法力,将深入指尖的寒气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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