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这个办法,那颗光点是白榆树的种子,瓷瓶里装的正是白泉。
石苇凝神积蓄力量,用嘴唇拨开面前的泥沙,将种子含在口中,然后艰难的转过头,吐在一旁。他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却仍然用力抬起头,将瓷瓶咬住拖过来,费力的咬开瓶塞,将里面的泉水灌入口中,然后用舌尖分出一滴,渡给那滴种子。
石苇正在度过生命中最艰难的一刻,头的四周有几块砾石,每动一下,脸上的皮肤就会与它们依次亲密的接触,转头的次数多了,他的脸上便被划出三道浅浅的血槽,石棱突破了皮肤,在血肉之间摩擦游走,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一滴白泉灌入,白榆树的种子开始萌芽,很快在土石间形成一个数尺长的巨大胎包。白色的灵光渐渐亮起,嫩芽缓缓抽出,将上方的泥土一点点拱起,与此同时,胎包下方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根系,延展向四方。
“轰!”
与雷声同步,粗壮的树干冲破小,继续茁壮成长,越来越粗,越来越高,石苇随着纷飞的泥土被定向一边,惹来四周一片嘈杂的人声。
有微风吹过,雷声止息,夕阳的余晖照射进土层,虽然晚了些,却也是重生的感觉。石苇眯起眼,勉强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随后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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