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毒药和毒蛇的关系。
顾秋彤和顾紫萱成为亡灵法师的态度很坚决，在天赋上，她们也确实有召唤师的潜质。两人的入门课程是由莫格古亚编写的，看在顾天佑为他提供了大量研究器械和材料，在这份教材上，莫格古亚付出了相当的心血，其中很多内容，都是他自己在长期的修行道路上摸索总结出来的经验和诀窍，邢娟看后，评价说，这才是真正的。
何娜本身就是个魔法修习者，她的段位不怎么高，但基础部分掌握的很扎实，也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所以，何娜自告奋勇担当顾秋彤和顾紫萱的基础课程辅导老师，顾天佑没有考虑太多，便欣然同意了。
事实上，顾天佑并不指望双胞胎姐妹将来可以指挥亡灵大军攻城略地，他只是希望姐妹俩能掌握一些魔法的运用技巧，并且在精神力修炼上达到一定的高度，这样，就可以控制改造后的不死衍体为自己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