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耙似的。
“刘劳之行事极为谨慎,说到底他也并未完全相信我们。”林敬轩牵着马守在旁边,同样目视着前方战役,看到同僚杀敌狠烈,不由得皱起眉头。
赵林早知道桓玄与刘裕目前是盟友关系,可下手却是毫不容情,一刀下去必是鲜血淋淋,极为可怖。
刘裕看着战局差不多,便向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下令放敌军撤退,“刘劳之生性多疑,这也是环境使然,若不是行事极为谨慎,他也未必活到今日。这也是他的生存之道,不必在意。”
“可是有这般冷冽的盟约,我反倒不安了。”林敬轩轻哼摇头。
刘裕知他心思,何况他也是磊落之人,不喜与勾心斗角之人为伍,便也道,“你不必把他当成盟友,他也没有盟友。”
林敬轩听闻刘裕这番态度,心里也就有了底。他深知,有些人即便同路前行,也不会成为朋友。
“啊,我们又赢了。”此刻在旁边扬声大叫的是位年轻士兵,他负责扛旗,腰间配着大刀,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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