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有在公开的声明当中公开的点你的名字,已经是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对你手下留情了,你别太过分,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人!”宋俊浩颇为平和的说完这段话,气定神闲的按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在了办公桌上。
“你。你。喂。喂…竟然敢挂我电话!”宋俊涛骂骂咧咧个没完。
“你跟你哥说什么了?”宋平华看小儿子这骂骂咧咧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肯定谈得不好。
“我哥说,他没在公开的声明里点我的名字,已经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了,还说让我别忘了自己是什么人的,您说,这…他这不是欺负人吗!仗着自己手里有资源就清白的跟水一样了?装什么装!”
宋平华听到前一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听到后一句,确实已经勃然变色,大儿子话里的什么意思,这小儿子在气头上听不出来,他自然是明白的。
这小儿子,如今还是背负着缓刑案底的人,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如果被再次立案的话,就已经不是缓刑那么简单了!
自己这个大儿子,看上起一副书生气,做起事来,确实有手段!
别的都不用说,就这一点,就足够让小儿子认栽的。
这事情本身已经有了实证,在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再加上自己这小儿子又是背着上一次案子案底的人,这怎么折腾都会比之前的案子更严重啊!
而正在宋平华想通这其中的关节的时候,宋俊涛仍然是怒气未消,不停地拨打着宋俊浩的电话。
宋俊浩听到手机不断的响起,暗道一声:“聒噪!”每一次都拿起手机,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挂断键。
宋俊涛这边无论怎么打电话,他都是不接,一怒之下,他甚至不顾宋平华仍然在场,直接从家里开了他那辆车子冲了出去。
目的地么,自然是宋氏的办公楼。
宋俊涛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了公司的办公楼下,却被拦住了,原来是宋俊浩早就知道他会冲到公司来,也不想与他多费心神,只让下面人带话给宋俊涛:“把自己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再来找我吧,否则就别进公司的大门。”
当时宋俊涛听到这么一句话,气得快要跳脚,这算什么?驱逐令吗?虽然他并不是家里掌握公司的那一个,可是这是家族企业,又不是他老大一个人的,竟是连进去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生气,就想往里闯,可是看到那几个保安的样子,忽然又有些不敢了。
只好骂骂咧咧,气哼哼的回去了。
宋俊浩从下属那里听说宋俊涛已经回去了,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是说:“但愿他长点记性。”
——
“小涵,你看这款,做出来效果怎么样?”容采筠看着她们新设计出来的一款设计图,询问周宁涵的意见。
“我觉得还行啊,但是也不知道到底符不符合当时的时代条件,您跟那几位专家商量一下吧,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记载。”周宁涵虽说,现如今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经营能手,可是对服装研究和古代史研究这方面还真的一窍不通。
天知道她只是个医学生,对这样的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
“这些衣服大体上有形制上的记载,但是比较模糊,尤其是对一些重要的服装,上面的纹样也是模糊的,当然我相信材料肯定没有这么少,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掌握,或者说我们现在找得到的资料非常的少,古人的衣服应该是非常精彩的,而且从整个形制布料和上面的纹样都应该有非常严格的规定,什么样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这是不一样的。”
容采筠忽然觉得很头疼,虽然做服装设计是她的长项,可是这个毕竟是有着严格时代限定的宫廷大戏,所有的服装都必须按照当时的时代规定来。
而当时又是华夏相当兴盛的朝代,妇女地位也有所提高,所以有的衣服它在设计上是要严格按照有关的规定来的。
什么样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人能用什么样的纹饰,什么样的人能做什么样的事,这都有着严格的规定。
这些对于当时的人来说,也许是习以为常,并且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的规定,可是对于千年之后的现代人来说,她们能够找到的考古资料真的少之又少,而且有的考古资料迄今为止没有公开,那就是也没找到一样。
这个千年有的资料也已经残缺不全,怎么办啊?
“是啊,您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又毕竟时间隔得太久了,虽然我们有这方面的专家,却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1972年从马王堆出土的那件透明的薄如婵翼的衣服,折叠之后可以放进火柴盒里,而且据说现在的工艺也无法仿制当时的纺纱手段。”周宁涵对于汉代时期精湛的制衣技术,虽然不怎么知道,可是,马王堆考古的事情,她还是多少,听说过一点。
“那个衣服反正现在还没有仿制成功,我也不指望我做的衣服能做成那样。”那件衣服去掉领口和袖子上的相片只有四十几克重折叠之后放进火柴盒都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