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学院,是国家的一本院校,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野鸡大学!你以为在这样的大学毕业就这么简单?你要不是我的女儿,我才不管你!”杜琨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自己的这女儿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不着调了!
“大过年的,想吵架么?”杜伊欢显然是受不了了。
“你…”杜琨被她气得不轻,胸口不断的上下浮动着。
这时候,杜母怕这两父女真的在除夕之夜吵起来,赶紧劝开:“你们怎么回事?”
这大年三十的,真想吵架?
“你看看她,你看看她…”杜琨显然还没有消气。
“我本来就不想学环境,我想学的是表演艺术,本来地质大学也有表业艺术专业,谁让他给我放到环境学院的!”杜伊欢却好像并没有就此让步,好像还越来越来劲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到了她。
“你…你还不满意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当初考试就这么一点成绩,艺考也没有通过,表演艺术专业又不是地质大学的看家专业,迟早有一天是要被裁撤的,表演艺术专业又只招那么几个人,你让我怎么办?你要是当年过了艺考,分数也够了,我管你到你去?”杜琨也是被气得不轻,这丫头,当年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己不知道吗?
现在,又来怨他?
发的什么神经!
杜伊欢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砰”的一声,把房间的门带上了。
“你看看她,你看看她!”杜琨显然是还没有缓过来。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就很听话的,除了上大学的时候跟他有一点矛盾之外,平时都是好好的,这最近是怎么了?
“你行了,大年三十的,别生气了。”杜母见状,只好安慰道。
杜伊欢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手机扔在床上。
烦死了!
又开始和尚念经,她不过就是几天没去上学,要不要想看到什么了不得大事一样?
杜伊欢烦躁得很。
拿过手机,继续拨打电话。
可是一如既往的,这么多天,只要她一打进那个电话,就是关机,就是打不通。
这人,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回她电话,信息也不回。
死了不成?
杜伊欢烦躁不已,莫不是那人在外头又有了别的女人?
这个想法已在脑中形成,她就更加烦躁了。
因为顾槿宁做事还是很利索的,宋俊涛被带走关押的事情只有很有限的少数人知道,宋家公司的员工自然也搞不清楚他们的领导是被谁带走了,再加上宋家人严密地控制了消息,这些事情倒也没有扩散出去,杜伊欢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也不敢就这么找上门去,她们这种关系虽然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她也怕,要是贸然的找上门去,就很有可能会满盘皆输。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所以现在找不到人,那人对她来说也算是音讯全无了。
怎么办呢?
杜伊欢打开钱包,用两根手指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
——
顾槿宁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刷着手机。
楚飞扬看着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运作着,无奈的笑笑,怕她手机看久了伤眼睛,又不忍心制止她。
毕竟,她属于自己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顾槿宁的手依然没有停下,这时候在群里的,基本都是今天晚上没有任务的人,有任务的都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准备阶段了。
“歌舞类节目开始了,我看有人戴了耳返,有人没戴,估计晚会结束,又要吵吵开了。”郁静瑶在看到两个歌唱节目之后,在群里有感而发。
汪珊:“是啊,现在的人,看有没有假唱,就看有没有耳返。简直是简单粗暴。”
陈洁:“岂止是简单粗暴,我们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耳返这回事,而且民歌在发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耳返这种事情,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对学生的节奏和音准培养是相当严格的,根本就没有耳返,所以唱民歌的只要是专业技术过关,很少有人戴耳返。”
如此简单粗暴的考是否有佩戴耳返来评价选手时不是假唱,也确实是粗暴了。
顾槿宁看到她们在讨论耳返的事情,也加入了讨论,说道:“费那么多心思还不如多听听录音棚的版本,对比一下,看有没有差别,要是没有差别就是假唱了,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在现场唱的时候,能够唱的和在录音棚无干扰的情况下唱得一模一样。”
周燕:“宁儿,你还是太高看这些人吧,他们那里分得出来究竟是不是不一样,只有一些好事者,会把两个版本的音频进行导入,从而进行对比,因为他们的耳朵还是没有电脑那么灵敏吧!更好的办法还是去看每一个人的喉咙,如果是假唱,是不需要过多的气息的运用的,自然,喉咙是没有什么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