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反正事情只要发生过,不管它是陈芝麻还是烂谷子,总有一天还能被挖出来放到嘴里嚼一嚼,觉得好像还有点味道,于是就这么开始了。
对于有些人来说,他们对于所谓的尊严看的很重,甚至在那个家族里有比宋平华更加顽固的人。
夏明瑶对于有的事情,有预见性。
“宋夫人,我劝你还是别闹了,这件事是您说的,只要我高抬贵手就好,是吗?”夏明瑶在这个时候,忽然抬头看着她,似乎是有什么决定要做出。
夏文海夫妇抬头看着女儿,都以为她是被段雅又哭又求又闹的状态弄的快要妥协了。
“是啊,我是希望高抬贵手的。”
“那您能不能别闹了?”夏明瑶微微皱眉,仿佛就是被段雅这么又哭又闹又求搞得心烦不已,快要妥协的样子。
明晶看向女儿那表情,活脱脱的就是头疼两字。
“那你是肯高抬贵手,替我们求情?”段雅新人对于刚刚出现的那么一点点的希望,相当的敏感,在她看来,只要对方有了让步,这就是好的。
夏明瑶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仿佛这个决定是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来的。
“谢谢你!”段雅保护仿佛黑暗中被围困了很久的人见到光明那样,整个眼睛都有了神采。
“你还是别谢我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继续这么闹下去,还有也是看在俊浩的面子上,看在清清的面子上你要是真的想谢,回去谢谢他们两兄妹吧,要没有他们,我才不让步呢。”夏明瑶显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
“瑶瑶……”明晶显然是被她说出的话,吓坏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何况对方的态度还这么恶劣既没有好好的道歉,也没有认真的悔过,反而是一求再求。
他们的姿态已经很低了,可是对方似乎还不知足的样子。
“好了,您的目的也达到了可以走了吧,我还有事,宋家主既然日理万机,自然也忙得很,正在等您的消息呢!”夏明瑶显然是不想再见到她。
段雅自然是不住的道谢,随后走了。
她一走,明晶就有些忍不住了:“瑶瑶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这是多么恶劣的事情怎么能这样?”相比于明晶的态度,夏文海要是没有直接质问她,只是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儿,似乎对心心里的那点小算盘都了然于心。
“妈,有的时候总要给别人一点甜头,逼得太紧,总是不好的。”
“可你这……”
“她今天来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我们退步,要我们让步,那好,我给她这个面子,我退步了,我让步了,我只说我要高抬贵手,那只能表示我在这个层面不会再进一步的追责,可是这件事情都主动权,毕竟不在我们家手上,毕竟不在我个人手上,我高抬贵手,能有多少用处,那我就不知道了,至于求情,他们都求不动的,我怎么能求得动呢?如果只是因为那一点点所谓的师生之情,就这么寄希望于我可以把这个请求下来,是不是也太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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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件事我希望宋太太可以了解这件事情我是我女儿一己之力可以改变的,所以你求她,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夏文海对于段亚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拿家里老人作挡箭牌的行为感到相当的不满。
不过夏文海行为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善意提醒,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反正他提醒着就是了,不过这个时候的人,别人越是劝阻,也许越是听不进去,对于断崖来说,他们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就算是没有什么大的希望,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点用处,去试一试总归是好的。
别人越不让他们试,他们就越要是去试一试,别人越觉得自己用处不大,在她们看来,反而用处,会非常的大。
这就是一个人到一个程度之后会出现的一种反弹和逆反的现象,对于别人的劝阻他们一概都是听不进的。
在夏明瑶看来这是最正常不过的现象,毕竟这夫妻俩是很疼儿子的,但是也许在现在这个年纪,他们的疼爱,只限于他们的小儿子。
民间有句俗语来形容这个状态,叫什么来着?哦,对,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不知道南墙不回头的样子,准确的说这整一件事情就是有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感觉,他们既然认准了一件事就去做了,谁知道这件事情做完了之后,招致了恶果,所以延伸出来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说到底,不过自作自受罢了。
对于这次做自受到底恶心了,谁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怎么会没有用呢?我们也不求什么,只求夏小姐能够高抬贵手,这件事情只要能够和解,就比什么都好。”对于段雅来说,这件事情发展到今天,他们全家几乎都是始料未及。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那么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求了,唯一只能来求这个人,而这个人对于整个案件来说,相当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