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人能够命令他。”段雅是不是怕人误会什么,连忙解释道。
只是她这样的解释反而会十分的反常。
果然坐在她面前的那三个人马上就起了疑心,按道理来说,如果段雅这次是来求情的,那么他们如果怀疑这件事情的幕后还有幕后主使,那么宋俊涛也只不过是被推到台前来执行这件事的一个人而已。
真正一手布下这个局的人还在后面躲着,那么也就是说,台前的这个人不是主犯,顶多只能算作是从犯。
虽然他们当中没有人是学法律的,但是正常人都应该知道,无论是刑法还是其他的法律对于主犯和从犯的定罪量刑标准都是不一样的。
而从犯的量刑标准往往会比主犯要低一些,既然有这个机会,能让自己的儿子从这件事的主犯变成从犯,作为母亲又特别希望儿子能够减轻罪责的她,为什么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对这种情况矢口否认呢?
宋俊涛的罪行会轻一些,这事如果那种推理成立之后会产生的直接的效果。
可是段雅作为母亲应该是希望儿子的罪行能够越小越好,越少越好,可是她的反应相当的反常,她是马上否认了这种可能性,那不就是把整件事情都往她儿子身上推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并不符合常理也并不符合段雅一贯的立场。
夏明瑶对这件事情是基本有数的。
原本她也只是自己的一点猜测,但是今天看到段雅的表现,她也几乎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宋俊涛虽说在很多的时候桀骜不驯,一直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那种类型,可是他也不是对这世上的所有人都不服管教。
而夏文海夫妇就没有夏明瑶这么直接的明白了,他们仍然在考虑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仅反常,而且相当的不正常。
“事到如今,已经快到年关岁尾。我们家的那位老爷子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一向都把这个孙子,疼在心尖上的他要是再不回来,这老爷子都要被弄出人命来了,我求求你们啦,我知道你们一定另有办法,求求各位就算是看在我们家老爷子的份儿上,看在他老人家还能多活几天的份上,求求你们想想办法,高抬贵手吧!”
段雅见这一家人,仍然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咬了咬牙,干脆祭出了她自己的最后一张王牌,虽然她并不想这么做。
夏明瑶闻言,差点就要笑了出来,虽然当年她嫁进那个家的时候,宋家的老爷子已经去世了,但是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宋老爷子有多疼这二孙子,反而一直都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类型。
虽说老爷子也是相对保守,可还不至于因为保守,而是非不分,倘若说这家里有谁是最疼这个老是闯祸等宋俊涛,恐怕也就只有自己那对奇葩的公婆了。
一提到家里的老人,夏文海态度稍微有些软化了,至少从神态上可以看出来,也许他也想起了自己家里年迈高龄的老人。
但是事实上,这两夫妻想说的话是:“你们家里的高龄老人,关我们什么事儿啊!”不过如果这话说出来,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凉薄。
毕竟他们可还记得这家的大儿子和女儿也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们倘若没有任何的放松点,以后女儿和这未来女婿的日子就很难过了。
倘若他们有所让步,也是有理由的,只不过这件事情就算他们让步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毕竟这种东西元并不在他们手上,只是有些人一厢情愿的以为这主动权是在他们手上,所以求了他们就没事了,但其实应该不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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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人家,想想就觉得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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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对方总算是来了人,就算不是怎样的,但至少你应该诚心诚意的来道歉,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本就是你们家先挑起来的事端,先发了恶心,如何要我们放过?听您这话里的意思,倒还是我们的不是了?”明晶可一点都不客气。
“我没有那个意思…。”
这下子,彻底说不清了。
“这事情已经出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我也没有一官半职,只是个普通人,我怎么能救得了令公子?”夏明瑶微微皱眉,显然是对于段雅这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一个人身上感到相当无奈。
“不,这件事情是针对你的,只要你肯帮忙,肯出面去求一求,一定是有办法的。”段雅对此似乎是固执得很。
“你们宋家怎么也算是第一豪门,不过是从牢里把人捞出来,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呢?令公子也不是犯了必死之罪,你们家怎么就是没有办法呢?”明晶看了段雅一眼,说道。
“您说的是啊,小儿虽然是做了了不得的错事,但是毕竟不是必死之罪,怎么就把人捞出来会这么难呢,我们之前也求了很多人,可是…。”段雅并未计较明晶的语气,反而对此感到深以为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