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会觉得秦毅厚颜无耻，臭不要脸。”
季晨摇头失笑道：“非是如此，他们会觉得赵芸乃是秦毅身边的人，属于秦毅这个派系之中的人。日后若是有人想要针对赵芸，他们便会思索一番，惹得惹不起秦师弟。而同样的，还有不少想要巴结秦毅的人，若是有了一些好处，也不会忘记赵芸，对她而言，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穆霜雪心性单纯，哪里能够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若非是季晨告诉她，她根本就不会想这么多。
“这，这也不见得吧？我看啊，就是秦毅故意的。你看那个赵师妹，她自己不是都不愿意吗？”穆霜雪仍然不肯承认这件事情，在她看来，这个秦毅实在是太坏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季晨摇了摇头道：“赵师妹是看出了这一点，才开口拒绝的。她不想卷入到秦毅的派系之中，以免日后有人通过她来攻击秦师弟，给秦师弟惹上麻烦。不过秦师弟为人霸道，哪怕是好意都容不得他人拒绝，直接强硬地命令她接受了。”
穆霜雪撇了撇嘴，不甘道：“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好了，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弄懂这些事情的？平日里面都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季晨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若是能够真心交流，谁愿意用这一套方式沟通，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闻人月想要将他培养成为下一任的掌教，他就必须要懂得这些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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