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是妖？”
秦毅心头猛然一惊，骤然张开双眼，惊疑不定地看向老者。
老者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没有想到你的感知还挺敏锐的，不过你放心吧，我的身份整个天云圣宗的人都知道，更何况，又有那头妖怪胆子大到潜伏进入纯阳无极剑下？”
秦毅看向了一旁赵芸，脸上带着询问的神色，赵芸也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孙老前辈乃是一头龙龟，负责看守我圣宗的灵脉，以及天武阁主考官两个重任。”
秦毅心头狂震，原来这老者乃是一头强横无比的龙龟，应当是天云圣宗的哪一代宗主将他带回来，负责看守圣宗的灵脉。至于天武阁的主考官，只怕是因为他闲得无聊，随手应承下来的而已。
既然他是妖族，那么楼上闯关的这位被他称作是同族，难道也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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