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手掌与绳子的接触面积,他现在有点不太想担负牵着魔罗这个阶下囚的任务了。
“呃...他长什么样子?”塔央又问。
“咦?你这么喜欢打听那种脏东西的细节?”魔罗更加嫌弃地看着塔央。
“我打听的是焕-汀跟丢了的那个人。”
焕-汀回想着...“带帽的棕褐色斗篷,那帽子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脸,他还总是沉着头,就几乎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了...”
汀还没说完塔央就惊讶地打断了她,“这个人我们也见过!”她转头看了看站自己旁边的巅亡人,想得到他的确认。
巅亡人露出无辜的眼神回视着塔央,“我可没这样打扮过。”
塔央无奈的垂下眼睛,又看了看岱普诺,“你们不记得我们也见过汀说的这个人吗?就在那间安排有专门坐位的房间里,那间巅亡人滔滔不绝讲述莓坎舟教派的房间!”
岱普诺没有回应,但是他在想。
“我滔滔不绝?”巅亡人总是只抓住有关他自己的重点问。
“等等,不应该啊,”分析到这里焕-汀打断所有人,诧异地看着塔央,“照你的说法,他在你们动身出发的那天和你们是在一起的,可是明明在两天前我是跟踪他爬出的隧道到了困兽之林,而出口是不能返回的...”
除去在天上嚎叫的猎人舒,地上的五个人不约而同呆愣住了,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