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也与杨夫人一样,不知是中暑还是中邪。她平常不是教我们学诗作赋,就是督促我们习武练剑,可这几日问都没问我们一句。反倒她自己,不是心神不宁就是不见踪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桃子拿在手上,李恪也没心思吃,“要不,请太医来府上看看?”
李承乾托着腮帮子,“她们若是中暑,那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她们不像是中暑,倒像是府上有大事要发生,所以才一个个忧心忡忡、魂不守舍的。”
听李承乾这么一说,李恪反倒不那么焦虑了,“大事肯定是有大事,我只怕,大事还未发生,母亲就已病倒。”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就连八岁的孩童都学会了如此。
“三弟不用担心,她们都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不会有事的。”李承乾心中也是不安,与其说是在劝慰李恪倒不如说是在安慰他自己。
李恪和李承乾本都是温润俊朗的小儿郎,又出生在这样的显赫人家,在这样的年岁本该无忧无虑的玩耍,却偏偏都懂事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