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军队的军纪却是半文言,很多白色军队的军人到最后也不明白到底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姜德颁布军令,让众人拿着分发的衣甲各自回去放好,自己和几个头领聚在一起说话。
几个头领这些日子以来,也对姜德是心服口服,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居然真的可以把这些土匪山贼变得和精锐军人一样,在他们心里,这样的部队已经可以去攻城略地了。
姜德对众人说道“诸位,一个月过去了,就和我说的那样,我们梁山要做的是好汉,是侠义之士,而不是山贼土匪!最近刚刚好出了个大事,来,时迁,给诸位说说。”
时迁从姜德背后走出来,对众人拱手说道“诸位头领,就在十天前,在这梁山不远处,出了个大案!
诸位也知道,郓城县括田查抄了不知道多少人家的浮财,据说最后有钱二十万贯,那派来的特使担心出差错,便特意多派了人手运往东京。
九月二十三,这些钱财运到了和蔡镇外,突然被一群人用酒水迷倒后抢走,至今已经十日过去了,依旧不得所踪。”
宋万奇道“这是哪里来的人马,居然如此大胆,这样的大案,恐怕要一查到底,不死不休啊。”
时迁点头说道“宋万哥哥说的正是,据说整个山东都乱了,到处都在查这伙贼人,根据小的打探,这伙人必定是那东溪村的晁盖一伙!”
“什么?晁盖哥哥?就是那个托塔天王?”阮小五惊讶的问道。
朱贵对姜德说道“寨主,那晁盖可是山东有名的好汉,如果是他做的,也说的过去了。”
阮小七对时迁问道“你说这话,可有凭据,要知道这可是捅破天的大罪啊。”
时迁拱手道“自然有凭据,我们谛听营发现晁盖在案发当日并没有出现在东溪村,次日才露面。另外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的,本不过是一个爱赌的破落户,这几日却是阔气了起来,必然是得到了一笔横财,而这人原先曾经多次受到晁盖的恩惠,这样想一想就不难猜了。”
“好手段啊,括田非为查隐田,而是为了收刮钱财,这样的不义之财,夺了也算是替天行道!符合寨主说的侠义吧!”杜迁有些钦佩的说道。
姜德对众人说道“我担心的是既然我们可以猜到,恐怕官府要不了太久也会知晓,晁盖一来此次是为民取财,二来也是我的故友,我想搭救与他,诸将听令!”
“唰!”所有人站起来看向姜德。
姜德点点头说道“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准备船只水手,如果官府捉拿晁盖,自会有人劝其投我梁山,到时候那些钱财人马都需要快速上山,你等务必做好万全准备!另外如有官兵追杀,务必引诱其至芦苇荡!”
“是!”
“朱贵!”
“在!”
“你在水泊外的酒店多备粮食,为逃追兵,晁盖等人必然劳累,等装船的时候你也可以让他们吃些热乎的东西。”
“是!”
“杜迁、宋万!”
“在!”
“官兵追至,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见我等兵少,必然会入湖追击,你二人各带一队人马,埋伏于外,一旦官兵追击入湖,立刻出击,清扫其后军。”
“是!”
“成闵、陈教头!”
“在!”
“你二人再各带一队人马,多备芦苇柴草等引火之物,等阮家兄弟将官兵引至芦苇荡后,以火攻之,必定大破!”
“是!”
姜德再看向许贯忠问道“军师可有补充?”
许贯忠摇头说道“主公深知兵法,如此安排却是极好。”
姜德嗯了一声说道“那就麻烦军师和我一起往郓城县一趟,打探一下消息了。”
——郓城县
一个道士拿着一个降魔杵,身后跟着一个道童,正是许贯忠和姜德二人。
二人坐在酒楼里吃饭,不时认真听着四周的谈话声,发现几乎人人都在说括田纲被劫的案子,姜德心中暗道,这一场好像做的比原著里还要厉害啊。
“你可是算命的?可愿意给我算上一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二人看去,却是一身长袍的吴用。
姜德微微点头,许贯忠说道“先生请坐,不知道你这是要测什么?”
吴用笑着说道“却是要测一测前程,我近日想出一趟远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好。”
许贯忠看了看吴用的脸说道“先生这一趟却是要走的极远,还是宜早不宜迟啊,我看先生红光满面,可见已经准备妥当,还是尽快启程的好。”
吴用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受教了!”说着便丢下点铜钱离开。
许贯忠对姜德小声说道“主公,看来就在这几日了。”
姜德点点头说道“走,我们去县衙对面的酒楼住下,这几日就日日盯着看吧。”
——次日济州府府衙
府尹毛阳在院子中转来转去,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此时心情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