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子的动作,卫絮面上灵动的笑意反倒是缓缓散去,凝了片刻的神,收回了眼,再次看向了自己手边的玉骨笛。
仙鹊的话,确确实实勾起了自己心底的一些思绪,自己不在,风禾怎么样了?
斟酌再三,一把猛地攥紧了玉骨笛,起了身,卫絮走到了男子的身旁五步远的距离坐下,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他上药的动作。
“这是哪儿?”
男子手中动作不停,余光瞥了卫絮一瞬:
“宫殿。”
话语一僵,愣了片刻,卫絮攥着玉骨笛的手更紧了,她没有看到的是,玉骨笛中流转的白色仙气,缓缓地出现了细微的蓝色。
“是师祖将我安排在这里的吗?”
“是。”
“那我……要做什么?”
“刺啦——”
随着仙鹊重重地撕扯开自己的衣摆,男子的口中极为细微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将那洒了药的伤口包上,仙鹊转过眼,正色了起来:
“先圣那日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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