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孜年抓住林乐的手腕。随着一阵“哗啦”水声,林乐落入浴池之中。随后,白孜年反手抓住他脖子,一个反转他顺势站起。林乐背对着白孜年,白孜年用手掐着他脖子将他按在浴桶边。
“揍的我叫爸爸?”白孜年眼神幽暗,语气寒如万年冰。林乐只觉得抓他脖子的手力度更重了。他都快喘不上气来。
男主看的见他!?林乐含泪摧胸口。那该遭雷劈的系统,这该死的破“补偿”——害惨他了。说好的看不见呢?难道主角光环有这么强大???
林乐只顾沉浸在骂系统中,不顾面色发青的白孜年。白孜年手一发力,不屑的眼神似看死物。
林乐被白孜年拉回现实。他脖子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脸憋的红扑扑的,口里不知进了多少浴水。他双眼止不住的流泪,窒息的感觉让他难受至极。
“揍的我叫爸爸!”林乐鼓足劲“吼道”,不过由于他呼吸不顺畅,喊出来的声音如奶猫样。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林乐才不是怂。林乐心里安慰自己。果然掐他脖子的手力度松了点,林乐见有戏又厚着脸皮喊道:“仙人!我错了,绕了我。仙人我以后再也不干了。”
房间里白烟袅袅,空气弥漫着水气。林乐眼角发红,嘴朱红,水打湿衣裳,紧贴着肌肤。林乐呼吸不顺畅,声音弱弱的。他这般模样配合着他求饶的台词,真让人难得不去想那满堂春色之景。
白孜年手一僵,冷眼看身下乱喊叫的人,他这下更想掐死他了。
这时正是风起时,枯黄的杂草被吹的东倒西歪。躲在杂草的灰虫被吓出来,没头没脑的飞在枯草上转着。茅屋被风催的摇摇晃晃,掉下点茅草。
风透过打开的门,扫入房间内部。冷风吹的林乐起了一排疙瘩。
林乐在心里给白孜年扎小人扎的勤快,口里求饶也求的勤快。什么好哥哥,好爸爸,好爷爷都上来了。林乐到也是用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口是心非。
“好哥哥,你到是你饶了我吧。我就一野鬼,就想偷你点阳气。”林乐嘴也是练过的,上能怼天怼地,下能甜衣炮弹,中间还要加个调解纠纷。
“你就饶了我吧!仙人饶命!”林乐扯着脖子喊到。他气越喊越足,声音越喊越大。莫非是回光返照的前奏?林乐被自己想法给吓到了,一下呆住。
白孜年看着林乐那张僵的脸,心理骂了句蠢'货。表情嫌弃的扣着林乐的脖子将他提起。
白孜年明明满脸嫌弃的模样,如墨的眼里却藏着丝丝笑意。像是在说这蠢'货还是有点乐趣的。
其实早在林乐推开门时,他就发现林乐身体透明,猜测他非常人。林乐现在说他自己是鬼,到也在白孜年接受的范围内。只是这个鬼和他以前见的鬼略有不同,没有印堂发黑,也没有恶化的状态。身体保持完整,还透着点金光。到不是像鬼魂,像是人灵魂从身体里跑出来。
白孜年以前游历期间听一老道士说过,有时得道却不清者,灵魂会不经意间跑出自己身体。忘记自己是谁,认为自己是鬼魂游荡在世间。待浊去便能返回身体。
不过老道士不知道,那种从自己身体跑出来的灵魂,是那些妖魔鬼怪最补的食材。这是他后来在一金丹散修那里听到的。
白孜年瞥了一眼傻兮兮的林乐。墨瞳一暗,心里打起全盘来。这傻子恐怕也不知道,用来做诱饵也不错。
白孜年瞟了一眼求饶求的正欢的林乐,已经打定主意。
白孜年知道林乐求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他早年间就是靠人脸色过活,对人细微的动作有自己的解读。他能看出林乐心里的小九九。
白孜年提起林乐,让他靠浴桶上方点。想着之前听到他说是看中他的阳气,便说道:“偷阳气?男鬼也要偷阳气,你是断袖?”
林乐一听不乐意了,想要反击无奈是个战五渣,只能咬碎牙往嘴里吞。心里给白孜年扎了一番小人。
不过,心里扎小人,外表还是要讨好相的。
“仙人,鬼都是要靠阳气过活的。不分男女。仙人,我不是断袖。是仙人你法力高深,阳气足,小的才动心思的。”要不是你是男主,爷我早就打残你了。林乐自然没有把后一句话说出来。此时他脑正转动着,想着要是白孜年问些刁钻的问题他该怎么回答才能存活。
也是难为林乐想的如此用心,可惜白孜年压根和他不在同一频道上。
白孜年眉毛一挑,扣林乐脖子的手象征性的一紧,惹得林乐颤抖了一下。他薄唇轻启:“你这会不喊哥哥了?”
“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来了。”林乐急忙喊道,声音谄媚。心里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白孜年墨瞳笑意更深了,扣林乐的左手掌轻轻抚摸着林乐的脖子。看着林乐不由自主的抖动身体,勾起了嘴角,墨瞳暗下几分。幼时陪伴他的小狗被他摸时也是这样一抖一抖的……
林乐被白孜年摸的差点心态崩溃。他怕这杀千刀的男主趁他不注意掐死他,死也不给个痛快。林乐又跑去心里扎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