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还有一个人,马三,此时马三已经到了砖塔胡同哪里,他忘了是第一个家还是第二个家,这转转那转转没有发现他二哥闷二的人啊!心说‘二哥这也太不靠谱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说好的五更天我就来,这会了也没看到他人啊’
闷二呢,平时就给别人办点白事,谁家死人了,搭个棚,出个殡,看了看整个胡同里面也没有谁家挂着挑钱纸啊!没有办白事的,那他叫我来干嘛。这就来到第二家我来瞧瞧,这二家也不像啊!锁都绣了好长时间了,透过门缝一瞧也不像啊。是不是第一家啊!我去哪里瞧瞧吧!反正也到了。来到第一家看看这,看看哪里,这家更不像啊!心想是不是说错地方了,溜达来溜达去就来到了水铺小伙计刚才送水的那家,门呢,半掩着,推门就进去了。
来到院子里,喊了几声:“二哥,二哥。”一听没人答应,心想不是这家,转身就要走。这时候屋里有人回应到:“进来。”也没听清是不是闷二的声音就进去了。进屋之后马三探着头问道:“二哥,你在哪呢二哥,这谁家啊,你在哪呢?你倒是出来啊”来到客厅,屋里还挺黑,马三就往卧室那屋走去,刚探头想看一下,一把大菜刀就出来。这把刀贴着马三的脸就下来了。马三急忙身体一后倾大喊一声:“谁”说了声谁,就从屋里冲出一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上来就往马三身上砍去。马三也算是市面上混的呀,又耍钱,又打架,一侧身就躲了过去。两人这就打起来,马三呢身上经常带着一把匕首,平时防身用的,今天终于派上用场。马三看准机会一刀扎在这人肚子上,虽说扎上了但拿菜刀的主手上的菜刀还一个劲的冲马三看来。马三一个侧身抓住手腕一刀就扎在这人心口上。拿菜刀的人身体愣住,手上的菜刀从手上往下掉,让马三一把接住,对着脖子一刀砍下,死尸直接倒地,马三攥着人头。
马三这才愣住了,心想为什么呢?这人也不是我二哥,就算是我二哥他也不可能这样?回过神喊道:“还有人吗?还有人吗?”马三拿着刀走向里屋,一瞧床上还躺着两人,床上乱哄哄的,在外面只露着一条女的腿。用刀尖挑开被子,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但两人都没有脑袋,这时候马三的冷汗下来了。心想此地不可久留,我得赶紧走。这床上躺着的两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客厅躺着的这位是我杀的啊!这个脑袋怎么处理?我总不能带着一个脑袋回家吧!这人命官司我可打不起。
这时候马三就来到了院子里,看到墙角哪里有一口咸菜坛子,一时半会的没人发现“对,我把脑袋放到坛子里面。”马三嘴里嘟囔着,迈步向前。举着人头要往里一放,一瞧:“吆”马三大喊一声。这咸菜坛子还有一个人头,而且这个人头还是脸冲上,在一瞧:“哎,二哥。”这人头死死盯着马三,马三此时身上冷汗都吓干了。心想,在我没来之前这个院子里面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屋里的那个人是我杀的这个知道,床上还躺着两位一男一女,看身形那个男的不是我二哥啊!现在这个院子不能待了,再说我身上还有人命,我要赶紧走。把咸菜坛子盖扣上说道:“二哥,你好好在这里歇着,自然会有人替你伸冤。”
马三又来到客厅卧室那间屋子,找了几块布把人头缠严实,为了不让血渗出来有多缠了几层。看了看身上有血迹,旁边正好有几件换新的衣服,就穿上,把裹脑袋的包袱放在肩膀上,就出来这件院子。随手把门关上。
此时,天光大亮,胡同里面陆陆续续也有人了,但这条胡同人还不是特别多,从胡同另一头就出去了,转过弯心里就踏实了。‘哎,这叫什么事’心里想着往前走。
这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老三”马三吓得一激灵,赶紧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人推着一辆小三轮车,车里装着黑乎乎的木炭,脚上踩着一双破草鞋,手里拿着一把羽毛扇。:“老三,手里拿着什么呀”这人呵呵一乐问着马三,马三这才定下神来说道:“老苗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老苗没有搭老三的话茬接着问道:“是不是宝贝,卖给我吧!”老三看了看自己的包裹说道:“什么宝贝呀,朋友的东西。不值钱。”马三赶紧把这事园过去,心想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什么。
这主是谁呢,马三的发小,早先马三没卖房子的时候这两人住一个胡同这口一个那口一个,打小一块长起来的。家里挺有钱,后来家里人都去世,万贯家财留给他,这个老苗呢,没有什么爱好就一个爱好,喜欢收藏各种文玩,字画,古董。只要是好东西都爱。但是呢这人好骗,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各路骗子都跑到他这里来骗财。随便捡双破鞋破扇子就给卖他,到后来又有人推着小车来问他,“当年朱元璋推着卖酸梅的那车你要不要?”“要要要”万贯家财让他败坏的也差不多了,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穿着自己收藏的各种东西上街展示,今天就是,穿着苏武的这双草鞋,拿着诸葛亮的这扇子,扛着姜太公的鱼竿,推着朱元璋的车,车上是柴王爷的伞,盆里是关老爷的豆腐。
这天正好碰见马三,看马三的神情总感觉包袱里面是宝贝,就问马三“你打开我瞧瞧啊!”马三气急败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