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和燕南飞远离了四大街的匠人,绕到大鼎雕像的另一侧。比起之前的热闹,这一侧显得冷清异常,后面的两栋塔楼之间的栈道上,偶尔会有几个人停下脚步对众人指指点点。
燕南飞看到远处似乎有人在指着他交谈,不爽的哼道:“哼!这些人渣,不帮我们就算了,还在那幸灾乐祸。可恶......”
“嗯?老爹,怎么回事。说来听听。”阿叶已经从众人口中得知不少的事情,但缺乏细节来证实自己的猜想。
燕南飞生气的踢飞了一块碎石,怒视着两栋塔楼。说道:“那两栋塔楼是皇宫匠人的地盘,四大街的匠人则是暂住前面的两栋塔楼。昨天......”
燕南飞闭着眼,怒气更甚。“昨天皇上跟我们谈话的途中,一个老太监带着宫里的匠人闯了进来。原本我们以为是皇上的安排,也没有在意。没想到他们一上来就冷嘲热讽,贬低我们抬高自己。说话极其难听,其实他们就是一群人渣!”
阿叶斟酌了一番,接话道:“看来他们捉太监侍女做实验的事情不假......”
“当时皇上也是恼羞成怒,让人奇怪的是,皇上居然忍气吞声......后来那些人给了我们这些东西。”燕南飞甩出一沓纸。
阿叶好奇的翻了翻写着魔文的纸,说道:“这些只是照猫画虎而已......根本没有价值......看来他们真的没有诚意一起合作......”
“哼,就是一群自视甚高的井底之蛙。”燕南飞拿出一个小烟斗,一边上着烟草一边说道:“这群人走后,我们内心都很不满。更让人意外的,皇上居然代他们向我们道歉......我们震惊不已,纷纷表示不是皇上的错。后来皇上交代了些细节,让我们尽力而为......还特别叮嘱我们一定不能拿活人做实验......皇上走后,侍卫送来了好几马车的小猫小狗,说是给我们做实验的素材。”空中散去一阵烟雾......
阿叶追问道:“老爹,你感觉皇上如何?”
“嗯......怎么说呢,有些奇怪......”燕南飞咬着小烟斗。“皇上一直都没有坐在卷帘后方,没有传闻中的那种威武果敢......语气很随和,但我觉得更过的是无奈......虽然皇上让我们尽力而为,但我总感觉皇上特别看重魔导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感觉上蛮奇怪的,或许这是皇宫造成的错觉吧......”燕南飞想不通事情胡子便会扭在一起。
“我们还是不要瞎猜了,免得连出宫的机会都没有。四处都是围墙,压抑得紧。”阿叶也突出一口烟雾,盯着远处冷冰冰的塔楼。
日上三竿,四个街的匠人各成一组人涌进塔楼中。燕南飞领着南街的匠人上了三楼。
金大匠作为南街第二铺的铺主,又是南街‘公认’的第一美匠人。话语权无足轻重,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了燕南飞。
“阿叶,你真的看得懂魔文?”金大匠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阿叶玩味的笑道:“没错,之前我去桃园研究过魔导。确实能看懂一些。”
众人嘈杂起来,议论纷纷。
“桃园,就是福溪城魔导集中地吧......”
“也是福溪最大的风月之地......里面的艺伎个个都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嘞......”众人都鄙夷的瞟了一眼阿叶,像是在说:你小子其实就是去桃园寻花问柳的吧。
阿叶无语,抬手干咳了几声:“咳咳咳......你们这是什么什么眼神,要想享受桃园的待遇,就得先打败池蔚。池蔚全副武装魔导,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确实如此,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桃园池蔚’这个名号越来越响亮,许多无知人士都想去混这趟浑水,结果被打了个底朝天。”
“听听池蔚还都是女子,真可怕啊......魔导的牺牲那么大,她们的身体结构都不完整了吧......”
“那她们......”
金大匠听不下去,大声喝止道:“够了!你们别再说了,越描越黑。都把精力放在魔导研究上。”言语中带着微微的怒意,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阿叶站了出来,解释道:“将魔文刻录在生物的身体上,然后辅助兵器防具。使两者相融,这个过程有多痛苦......应该想象得到吧......之后便能控制魔导的形成与解体。这就是魔导的原理。”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阿叶便接着说道:“魔文极其复杂。一具完整的魔导,一般都是一个主核心魔文和无穷的次辅助魔文。主魔文将空气转换为魔导的能源,然后运作到肉体与刀具之间的次魔文之中。次魔文的构成则决定了魔导各种性能,就好比两块骨头之间的关节。”
金大匠问道:“那你能看懂多少魔文?”
“两种。”阿叶举起两根手指。“我提醒你们,用动物做实验是不会有结果的,它们的灵智只来源于本能。即使成功了也无法控制,得不到实验结果。所以是毫无意义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