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想继续,尽管翻译也又重复了一遍。
“哦,如此的有智慧的人,当这个国家的领导者,那么这国家会这么优秀也在情理之中了。”敌音赫斯·腓特烈说道,翻译官传达给九羊公意思之后,九羊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了。
刚刚结束了晒书的瑾竻用祁门红茶招待了敌音赫斯·腓特烈,九羊公皱了皱眉,物以稀为贵,祁门红茶就种植在这附近,所以不是很贵,九羊公希望用最贵的武夷山的母树大红袍来招待敌音赫斯·腓特烈。
“大人有所不知,这本地的祁门红茶是最适合此季节来品的茶水,而另一种平庸的‘金子茶’,却不能代表您两位会面的珍贵和缘分。”瑾竻细细的研磨着短口茶杯,敌音赫斯·腓特烈好奇的看着他的手在杯碟之间熟练的晃动着。
敌音赫斯·腓特烈拿着瑾竻递过来的杯子,不知所措,于是他看着九羊公是怎么样的一口一口喝的这茶。
他也学着这个样子,喝掉了小半杯的祁门红茶。
“太棒了,这个味道和我平时喝的茶完全不一样!”敌音赫斯说道,翻译再次传达了残缺不全的一些意思到了九羊公和他的门客的耳朵里,瑾竻不以为然。
其他门客都有千百个问题想和敌音赫斯·腓特烈交流,但是他们都等着九羊公问到他们想问的问题,他们遵循着等级的秩序。
“腓特烈王,我的朋友们想和你聊聊,你愿意吗?”九羊公说道,翻译也辛苦的工作着,敌音赫斯·腓特烈听到后豪爽的大笑了起来。
“大人,饭菜来了。”區行拿了两个笼子过来,里面装着五个门客、九羊公、敌音赫斯·腓特烈、翻译官的丰盛美食。
“听说您的国家不会用筷子,这段时间的旅行,您也‘入乡随俗’吧。”九羊说道,祁拿出了一对象牙筷子,献给了敌音赫斯·腓特烈。
“哦,非常好,那么从你开始,和我聊聊你对我们世界的问题吧?”敌音赫斯·腓特烈对祁说道。
祁有些受宠若惊,不过那是心里觉得,他立刻说出了自己的问题:“您认为,您的国家还需要再继续扩张吗?”
九羊公听到这个问题后觉得祁问的太早了,他还没打开话匣子呢。
“正相反我想缩小领土,你也是个国王,你该知道手下的官员们拿着自己给的权力却不做自己分配的事情时自己有多恼火吧?所以我想再过一段时间,在一些被我征服过的国家上成立傀儡政府,让他们成为我的藩属国。”敌音赫斯·腓特烈说道,这一段话被翻译的不太好,所以翻译官请求他再说一遍,他不高兴的照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又是宗教问题吧?那些被政府的国家的民众信仰的宗教和贵国本土的宗教不符吧?”瑾竻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在翻译向腓特烈王传达了意思之后,王对瑾竻竖起了大拇指。
“我只对腐朽无能的权臣残忍,不会无理由的滥杀无辜。”敌音赫斯·腓特烈说道,他也在试探九羊公,虽然九羊公从外表来看不是一个昏庸的老国王,但是内心可就谁都不知道了,他是这样想的。
正好九羊公刚想起来要让门客们为敌音赫斯·腓特烈演奏一曲,可是此时这样做的话,看起来就像是在掩饰自己是一个腐朽无能的人了。
“我个人爱好和平,因为这中华大地上的人们很温柔。”九羊公看着敌音赫斯·腓特烈说道,翻译传达了意思,敌音赫斯·腓特烈对他的答案很满意,他放心的用筷子挑起了一个饭团,这饭团也是为了敌音赫斯·腓特烈特意准备的。
“跟我说说你们中国人吧,你们大家。”敌音赫斯·腓特烈说道,翻译官还没把话说完,屋子里的人们就想要发表看法了。
“我们的智慧,我们的文化积淀都是世界上最好的。”长相俊秀的瑾竻自豪的对敌音赫斯说道。
“我们的一切都是我们眼中最好的。”长相敦厚的厇扐说道。
“我们的王朝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王朝,整整一千三百年,全部都是世袭制,没有任何更变。”祁说道,九羊公看了看他,翻译在忙,于是其他人不再说话。
敌音赫斯·腓特烈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又静默了一会儿,说道:
“厉害,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更替,这说明你们这里既封闭,人们又过的很好,大概是这样。”
“对了,能用一种东西来比喻你们的一切吗?”敌音赫斯·腓特烈把问题抛给了九羊公,九羊公沉思片刻,说道:
“也许是泥土吧。”他放下了筷子,让自己的门客们开始演奏“竹松间乐”,门客们退离了自己的桌子,祁拿出了笙,厇扐拿出了编钟和箫,瑾竻拿出了古琴,區行拿出了箜篌,屴矦拿出了鼓、琵琶。
“任何的中国人,都是泥土,我们古代的神话中,一位天神用泥土造了人,我们从泥土中来,到泥土中去。”九羊公听着箜篌与琵琶的交替,闭上了自己细长的眼睛。
“我们的灵魂是泥土,我们的痛苦是泥土,我们的未来,也是泥土。”九羊公说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