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儿,我们一起舞剑吧!”
“好呀!好呀!婷儿都好久没和子肃哥哥一起舞剑呢!”
……
“为什么?婷儿你为什么要杀我!”
欧舒婷刺杀自己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为什么人到了脆弱的时候总能被那些沉重的记忆牵着走!
看着欧舒婷面目表情的脸,严子肃随着扶夷江的波流越漂越远……
“小子,你想成为至高无上的强者嘛?”
“佛门客满,地狱任你行!”
欧舒婷的身影消失后,邪剑酒的样貌又冒出了头,两股奇怪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让严子肃头痛欲裂。
不,不要,我要回到皇朝,我要回到严家,我要回到父亲母亲的身边!
严子肃痛苦地挣扎着,现在的他感到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心中的那股邪念油然而生。
“子肃哥哥,你怎么了。”
苗苗焦急的侧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湿毛巾不断擦拭着严子肃流下的汗水。
一声沉闷的嗯哼声!
严子肃猛地坐了起来,绯红的双眼有点吓人。
于是他大口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这是哪儿?”
严子肃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嘴里喃喃说道。
“子肃哥哥,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苗苗见严子肃醒了,担心的脸蛋也轻松了不少。
“苗苗?”严子肃舔了舔干裂地嘴唇疑惑道:“苗苗我们这是在哪儿?沙屠呢?”
苗苗继续为他擦了汗,然后拿着侵满汗水的毛巾在水盆里清洗了一下,道:“子肃哥哥,你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们这是在童叔叔的大院里,至于沙屠,可惜了,让他跑了。”
我昏睡了一天一宿?
严子肃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沙屠正要攻击自己与苗苗那会儿,没想到一醒来就躺在童家大院了。
突然,体内的剑神宫传出了欲裂之痛,这种疼痛严子肃身有体会,就与当初欧舒婷将软剑刺入剑神宫般。
严子肃强忍着痛,不在脸上流露出来,他体内那种欲裂感可能是之前自己吸收了太多修为,再加上一时间吞食了大量势元花果,导致自身承受不住那股能量,差点走火入魔了。
“那个……”苗苗低着头,扭捏道:“子肃哥哥,婷儿是,是谁啊。”
严子肃纳闷。
苗苗怎么知道婷儿几个字眼?
难道是自己在昏睡之中无意之间念起?被苗苗这小妮子听见了?
严子肃顿了顿道:“她只是一个故人罢了,以后,还是别提她了。”
苗苗点了点头不敢再追问了。
严子肃靠着床头,调理了一周天内息,体内的燥动也平息了下来。他从剑魄中拿出一套新的衣裳,还是之前的白袍,干净清爽,着在严子肃身上风度翩翩。
“苗苗,我们走吧。”
严子肃领着苗苗走出了房间,刚出房门,便见众多的童家的侍卫守在门口,见严子肃二人出来,他们皆恭身行礼。
院落中,正在亭中议事的童威急忙跑了过来道:“严兄,你的伤可养好了?”
严子肃道:“只是内息不稳罢了,没什么大碍。”
童威笑道:“那便好,还请严兄同去亭中饮茶。”
来到亭子,童家的高层便坐在亭内品茶论事。
“见过童前辈。”
严子肃与苗苗礼道。
童腾飞连忙挥手道:“小兄弟不必如此礼数,你与苗姑娘可是童家的恩人,我们应该尚礼才对。”
说完,童腾飞便弯下老腰,深深地对严子肃二人鞠了躬,见状,院内大大小小也都跟着行礼。
见这场面,严子肃没有所动,他们愿礼身,自己也不好回绝。
而苗苗感到浑身不自在,在蛮族之地还从未出现过哪个种族给低等种族行礼的事情,她也算第一次得到了别人的尊重吧!
礼后,童腾飞邀请严子肃与苗苗入座亭中,在朴素的大院中,这座茶亭倒是别具一格。
“小兄弟,打算何时动身?”童腾飞端起茶壶将壶嘴送入嘴中。
“即刻动身。”严子肃回道。
童腾飞道:“眼下,你身上有伤,为何不留下休养几日?”
严子肃也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道:“小伤无碍,重事上心呐!”
严子肃的意思是想尽快赶回皇朝,而欧舒婷之事也是他心中刺,他担心自己的家族会有危难。
这些童腾飞他们自然不明白,好说歹说了许久也还是留不住严子肃,如今的童家支离破碎,想要重振旗鼓,恰是需要能人之时呢。
就这样说了没几句,严子肃便带着苗苗起身作告别,童家也不吝啬,唤了一匹万两难求的千里马,还奉了一张蛮域地图。
“各位,告辞!”
严子肃上马,将苗苗拥在自己怀中,然后转过身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