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里取回来,想要拿出自己的证件都不容易,看别人证件更不可能了。 知道一个同学的生日,说起来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当这件事情涉及到羽悠的时候,为什么变得这么困难了呢?辰辰一时想不出任何办法了。 *** 性教育学课的最后一堂课快结束的时候,贝克小姐收回了那些“婴儿”,以及同学们交来的育儿报告。 一部分女生意犹未尽地相互切磋着育儿心经,如,怎样安抚孩子能有效地终止他们令人烦躁的哭声,尿尿和喂水的规律是什么,如果背着孩子课,一天需要几片尿不湿等等,她们说话的口气简直像一群真正的小妇人。 大部分女生则顶着两个黑眼圈,揉着被娃娃压得抬不起来的胳膊,大声地抱怨,婴儿的存在令她们的生活成了一场噩梦,使她们完全无法正常学习和参加活动,在她们自己还需要别人宠爱的年龄,天天抱着个八斤多重的“孩子”,哄他们,安抚他们,给他们换尿布,简直太辛苦了。 当贝克小姐开玩笑地问大家,是否考虑近期制造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宝贝的时候,几乎所有女生都像见了鬼一样,拼命地摇头。 很显然,她们达成了一种共识,那是,有个孩子太麻烦了,做妈妈的辛苦她们目前还不可能去承受。 辰辰的眼睛盯着那只黑色的百宝箱,许久没有移动视线,他发现,直到现在,贝克小姐都没有打开它。继次,十几个婴儿从这只箱里横空出世之后,在性教育课程即将结束的今天,它还会带给大家什么样的惊喜呢? 辰辰坚信,贝克小姐一定会打开它的,否则,这些婴儿将无家可归。 性教育课在大家的翘首以盼到来,而后,又看似无声无息地结束,辰辰心里仍有种浅浅的回味。 尽管在第二次课,老师要求大家读其他同学写的命题作时,辰辰感觉坐如针毡,一堂课下来,耳朵都快怀孕了,到今天,他却松了一口气。 幸好,接下来几周的课程,贝克小姐并都没有让大家练习往香蕉套避孕套,对于这一点,他已经很感谢贝克老师的仁慈了。 他记得,听往届的学长提到这个怪诞举措的时候,大家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事实,这门课还是在同学们心掀起了波澜的,这当然不是指贝克小姐煞有介事略带浮夸的说教,和那些呆板的数字列举,甚至是丰富的教学视频……那些充其量只是能算是向这群少男少女普及了一些常识。 如今的孩子已经不是盲从的群体了,他们甚至很难被轻易改变,即便是对于白馨蕊这个年龄的孩子,这样的内容也不能起到任何威慑和纠偏的作用。 归根结底,保守的仍旧保守着,开放的也依然会开放,只不过,他们更加懂得危险的边界在哪里,怎样可以防患于未然。 /html/book/42/42617/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