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我:“你不会是被那个张营长忽悠动心了吧?”老贼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我讨厌这样的人,于是我告诉他:“当然不是,我是怕咱们穿着这身皮子出去,我怕被别人当逃兵给抓了。”
“呵,没种就是没种,你不走我走。“老贼负气似的不在看我,默默转身离去了。而我也背过身走进了收容所的巷子。我没走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猜得到这是谁,也没有去理他。老贼在快靠近我的时候放慢脚步,慢悠悠的走到我身边:”我告诉你,我这不是怂,我只是忽然想起我的那个瓶子还在那个营长手里呢,我舍不得,那可是个明代的瓶子,我可要要回来呢。“我懒得揭穿他,我们俩慢慢的走进这荒芜的胡同。
在收容所里,粮食是从来不会够的,毕竟前线都吃不饱,更何况伤兵,散兵呢。于是我们大清早便出去觅食,用我们仅剩的钱在仅剩的铺子里买了些仅剩的粮食,战乱时物价真贵,我们凑的钱连晚饭都不够,于是我们四五十个人就抬着两袋米回来了,剩下的人脸皮薄的就出去捡了些菜叶子,脸皮厚的人则去或偷或抢或骗的去弄些健全的菜叶子回来。我们生好火,支起锅,倒上水,放入菜叶子。在完成这些工作后门上已经聚集着很多已经饿疯了的人,我们对这些人充满同情却毫无办法。我们自己也要活的,孔子曰过:”自己吃不饱就不要再施舍他人了。“于是我们派二楞去把门关上,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施舍了。二楞过去去关门,结果他看着门外伸长了脖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我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一个个的要去给他来一脚,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一个让我们惊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