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拍了拍惊堂木说到开庭。于是从两边个带上了一名军人,原告席上的人我不认识,但看起来是少校肩章,看来也是个营长。被告席上押上来的则是遭天杀的。
师长没有立即说话,他一直盯着遭天杀的看,遭天杀的尴尬的低着头。“张毅?”陈师长发话了。遭天杀的连忙卑躬屈膝的答应:“哎!师长,是我,是我。”
“手折了吗,军人难道不会敬礼吗?”陈师长决定先发难。
遭天杀的立马敬了一个非常规范的军礼,刚才脸上的谄笑也不见了。看来这孙子知道怎么跟陈师长打交道了。
“你真的打残了荒木支队的第三大队?”
遭天杀的敬礼的手依然没有放下来,他大声的回答着:“是!师长,我部在新墙河防线附近重创荒木支队第三大队,致使第三大队放弃追击,全军后退。”
“嗯,你倒是蛮有种的嘛”陈师长像是在赞叹似的说到。
这样的好机会遭天杀自然知道要顺杆往上爬了:”师座过奖了,身为军人自然应该要为国报忠了。“
”好一个为国报忠,既然你为国报忠,那为什么兵变,为什么要毙掉你们团长?“陈师长拍桌子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