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仅有的二千五百块钱也被抢走了。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季默暗道,不是说钞,稀有金属,放在钱包里才极其不稳定吗?
看来是在胡扯,放到哪里都不稳定啊。
麻的,低估了这个社会的人心险恶啊!季默感叹道。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摸出手机,季默翻开通讯录,拨了一个电话。
“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一个无比猥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走投无路,混不下了呗。”季默苦笑的说道。
“那还浪个球!赶紧回来呗。”电话那头说道。
“没钱...”季默刚说出这两个字,电话嘟嘟嘟的已经被挂断了。
呵呵...
季默收起电话,慢悠悠的拖着行李行走着。
“叮咚。”电话传来一个声音。
掏出手机,季默点开微信,果然,有个红包,点开,里面赫然是两百块!
买了回去的车票,季默突然感觉一阵疲惫,不属于身体,而是心里。
列车在高速行驶,时间也在流逝。
一起流逝的还有青少年刚步入社会时,对着社会的美好憧憬和向往。
电话铃声响起,熟悉的猥琐声,让季默的脸上流出一丝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出站口,熟悉的背影,让季默忍不住想要泪奔。
“哟,兄弟。”那身影朝季默挥了挥手。
这货叫葛傅,是季默的发小,从小一起上学,不过后来高中辍学做起了小生意,现在也混的也还不错。
不过他高度近视,外加散光,时常眯缝着眼看人,虽然增加不少帅气,但是为人比较贱,一开口经常被人误会成变.态。
“沃日。”季默上前就要给他一个拥抱,刚张开手臂却僵在了那里。
葛傅已经熟练无比的搂住了一个人影,说道:“咦,好久不见,你怎么矮了?哎哟,胸肌不小,看来没少锻炼...”
“啪~”五个手指印映在了葛傅脸上。
“你的无耻已经到了一个新高度了。”季默走到葛傅面前无语的说道。
“啊哈哈。虽然疼,但还是爽居多。”葛傅笑道,然后搂过季默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配眼镜了吧?”
“你丫故意的?!”季默瞪大眼睛看着葛傅,无奈的说道:“今天植树节,你心里最好种点B树!”
“呵呵呵,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葛傅接过季默的行李箱,转头说道:“讲真,你的麻袋逼格真高!走的时候记得离我远一点。”
“次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