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旭阳如山下那头霸体小金刚一般,手脚并用使劲抱着霸天生的身体就是不肯撒手,惊的霸天生赶紧拱起双脚,用膝盖为两人的胯部撑出一方小天地。霸天生脸涨的通红,鼓着腮帮子,要把旭阳从身上推开。
霸天生力气大归大可还要腾出一只手撑住木板一侧的边缘防止两人掉下去,且旭阳一身气力也毫不逊色于霸天生。两人的拉扯,引的桥面大幅度的摆动起来惊的前面的众人纷纷趴紧桥面不敢动弹,毕竟是两人一组,只要默契的分别扯住木板的两端就可保持稳定。
“是那个龟孙子?是要在这里荡秋千了麻”
张子泉与霸天生走在同一铁索桥上,此时的他走在最前方,桥面云雾弥漫,对于后面发生的事他看不真切,剧烈的晃动,时不时的嬉笑之声,让其云里雾里,疲于应付突然起来的晃动,让其忍不住破口碎念了一声,阴沉着脸,一股子的无奈。
霸天生直接放弃了抵抗,但双腿依然屈膝着,旭阳似察觉出了异样,对上了霸天生的眼神时,竟侧过身子干呕起来,气的霸天生将其一脚踹了下了身子,竟也忍不住趴在木板上干呕起来,他心里清晰的勾勒出了刚才那一幕画面,深刻的没法抹去,每每浮现出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胃里就翻江倒海似的要涌上来。
“小子你有玩没玩,小爷我还要赶路呢”
旭阳嘀咕了一声将脑袋侧到了一边,没去看霸天生。霸天生浓眉一凛,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内心的恼怒。将视线投向前方,重重扯了一把连接着两人的那半件长衣,搭着木板继续向前爬去。
经过刚才的一幕,旭阳比之前是好了许多,已经不会一点晃荡就惊的慌叫连连,一手搭着木板一手死死的拽着那绑在腰间的长衣,几乎就是被霸天生一路拉着过去。
傍晚的落日斜照着秀清山,镀金的天空渐渐的出现一抹暗紫色,劲风搅动着云海,似蛟龙在翻滚,打起阵阵汹涌的浪潮。此时的铁索桥已几乎被云雾覆盖,里面的状况已非视线所能触及。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他们俩再不出来可就来不及拉”文玲看了一眼横插在石壁上的已快燃尽的香,略带焦急的问道。
娟儿看了一眼石壁上的香,脸上也显现出了一抹忧虑,嘴上却答道:“放心好啦,他们一定会及时赶到的,你这么突然这么关心他们了?”。
“那可难说哦,现在云气这么大,他们那样的动静也许掉下去也难说的”
张子泉慵懒的斜靠在一块岩石上,伸了个懒腰,突然靠近了文玲,眸子含光,对着文玲说道:“小妹妹,能不能再详细的跟我阐述下细节”。
铁索桥上此时已完全被云海覆盖,众人此时都在洛子门与水衡所在的悬崖上,一小簇,一小簇的聚在一起稀碎的议论着一些趣闻不时的穿出阵阵笑语。想不到这悬崖断口处竟也能装下20来人而不见拥挤。
此时的洛子门依旧盘坐着,清秀的面庞下,那一双眸子是那么的深邃,似在看着铁索桥面又似在凝视远方那未知的一处。水衡则四仰八叉的躺在洛子门边上睡着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让人耳目一新,堂堂的水衡前辈,竟然也有这样恣意的一面,不由的让人觉的亲近了几分。
“快看,他们出来了”
这时有人向人群唤了一声,一簇簇人头纷纷兴奋的涌了上去,靠近凌云峰这桥头上有两道黑影在云雾中时隐时现,那正是霸天生与旭阳两人,他们在众人的指导下在携云摸路的来到了众人所在的陡崖上,旭阳脸色有些苍白,霸天生则有点气喘,两人一到崖口上立马互相嫌弃的解开了缠在腰间的长衣。
霸天生装做如无其事的走到了众人之中,结果一干男性躲瘟疫似的后退了两步,气的霸天生立马挑起了眉头,旭阳则直接走到了乐菲儿三人之中,咳了两声说道:“别误会小爷,小爷各方面口味一切正常”说着还指向性的瞅了面前几位姑娘,以示清白。
“天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有趣的一面,之前误会你了”
乐菲儿走道霸天生更前单手抱胸,一手顶着下巴一双明亮好看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打量的说道:“日后我罩着你。”
“你.....”霸天生一时气结。看着一道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竟说不出话来。
“兄弟,桥上都敢这么玩,带劲啊”
张子泉朝着霸天生打了个很牛逼的手势,惹的众人一阵窃笑,旭阳则躲在了文玲娟儿后面,抱着胸一脸漠然的看着远处的风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时洛子门走了过来后面跟着还一脸睡眼惺忪的水衡。
“这桥考验的是你们的勇气与决心,修行非一日之功,需要坚定的毅力与恒心才坚持的下去,未过桥的我们会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你们过了这一关,现在跟我来”
洛子门语气平静随意,说完就从崖口领着众人走了下去,沿着环山的碎石头小道一路走去。
巍峨的大山,气势滂沱的紫金云海,深不见底的峡谷,嶙峋的峭壁,苍劲挺拔的古树,携着云气的山风,这一切的一切巧妙的组合在一起显的宏大而壮阔,仿佛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