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声嘹亮的马嘶,划破了这丽城的宁静,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少年,驾着一匹高头怒马在城门向着西边绝尘而去,这人就是霸天生,早上他辞别了霸北熊与早练的镖局长辈和同辈师兄弟便骑马踏上了前往太一教的旅途,此去以西途径,合身,岁秋两城,再由西以南行40里便到了太一教所在之地秀青山.
丽城至合身要途径一条长约10里的羊肠小道,崎岖难行,霸天生一会骑马,一会下马牵着缰绳,行至晌午才到了合身城,城门不远处一家客栈写着“弋阳客栈”的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在这除了只有三三两两拉着牛车,推车出来贩卖商品的偌大城门口显的有些特立独行,但是客栈边上马厩里拴着的一批批高头大马,说明了客栈人气不错.
“客观,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
“好嘞!客官里边请”门外的迎宾小二接过霸天生手中的缰绳热情的的向其打了个里面请的手势。客栈里已有好些人,店里的小二来来回回在这些桌子间添酒送菜,甚是忙碌,霸天生在门口环视了一眼,径直走向了里边一个靠窗的僻静角落,解下了背上的夸山刀放在了桌子里侧遂对着早已站站身旁的小二道:“一壶热酒,一斤落花生,在加一个你们店的拿手小菜”
“得嘞,客观您等着”小二快速列下菜单,便快步走向了厨房。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突然客栈里所有的视线都被一个粗鲁的声音牵引了过去,只见客栈靠门右侧的位置上五个一脸匪气的的男人,团团围着中间的一个男人,那是一个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身得体的灰色长衣,一头随云垂发下是被阳光滋养出的麦色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颇似仗剑天涯,恣意恩仇的游侠。店老板嬉皮笑脸的端着一壶酒谄媚向着为首的一个刀疤男迎了上去“彭老大,您大驾光临,小的这就给您安排一个上好的...”
“滚”
店老板话还没说完,刀疤男迎头一个厉喝,硬生生的将后面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后面几个本还想跟着老板作势上前帮衬的小二,也顿时泄了气,反观那被围着的当事人倒是淡定的很,继续喝着酒,吃着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刀疤男环眼看了一下四周,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狠厉道:
“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让你见阎王”
刀疤男抬手便一拳朝着那面前那中年男人的脑门砸去,却听得“嗡”的一声,中年男人食指轻弹了一下酒杯,杯中之酒竟如雨点般在酒杯上空四散开来,食指对着其中一点水滴轻轻一点,那点水滴便向着那刀疤男的拳头激射而去。只听“啊”的一声。刀疤男已左手捂着右手腕,一脸的吃痛之相,鲜红的血顺着其指尖,不住的滴在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竟让让人看不真切。
“好功夫”
霸天生合上了刚刚被抽出了半节的开山刀,背依靠着边上的柱子,颇有兴致的看着接下去将要发生的一慕。
客栈里寂静无声,几个春林初盛的少女望着坐在那桌上的神秘中年男人,眼里扑闪着亮光。店老板似乎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与店内的其他客人一样,双目不移的盯着那中年男人。一脸惊叹之色。
酒杯中潵出去的酒已一点不落的掉回了酒杯里,中年男人像是刚才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他无关,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又斟了满满的一杯,一连喝了八杯,而一旁刀疤男五人早已被吓的伫在那一动不动,因为他们知道面前的这个神秘男人若要杀他们五人轻而易举。
中年男人喝完了第八杯酒之后,酒壶也空了,店老板见状,立马上去小心询问道:”客官,要不要给您再上壶好酒,“
刀疤男等人见状,乘着给店老板让路的同时与那中年男人划开了好些距离,却也未敢离开。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却在了桌上放了几枚碎银子,拿了桌上的那柄长剑,起身走出了客栈。
刀疤男等人见状,看着那道身影出了客栈大门,完全消失在视线当中才常常的松了口气,也悻悻的离开了客栈。
“这人是谁?”
“有这身手不会是无名之辈”
“那长剑,有点像传说中的,赤心...”
等中年男人与刀疤男等人都离开后,客栈里的食客开始情绪高涨的讨论起来,他们有些人来自天南海北,起初谈论着这无名高手的身份,不久话题由这无名高手慢慢衍生到了天南地北的见闻,霸天生坐客栈里吹着小酒,听了会他们的见闻,发觉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付了酒钱,牵回他的马,就上路了.
“那男人可真帅到没边了。”
骑在马上的霸天生随着马的步子身子一摇一摇的,晌午弋阳客栈惊艳的一幕,现在还他脑子里回味着。
霸天升虽然跟着镖局里的师父走了近三年的江湖,确实见识到了不少厉害的人物和稀奇的事,但是局限于镖局的能力霸天生他们接的镖遇到的事还未让他对高手有更深的认识,能用杯中酒中伤一名悍匪的实力,确实是拔高了他心里对于高手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