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取胜。”
李焕一怔,一时竟无言。恍然才想起麾下兵马非为等闲,却是固有认知,压住心中清明,这几天都没有转过弯来。
“末将惭愧。”李焕羞愧道。
嬴翌摆了摆手:“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作为一方将领,沉稳镇定乃是必备素质,如若不然,一旦遇到大战,如何能平心静气调兵遣将?”
又道:“此番若是异人作怪,便则罢了,然只此一次。若非异人作怪,定要治罪不可。”
“喏!”李焕深深的吸了口气,躬身一拜。
然后嬴翌道:“真人,你与我亲卫先去潼关,看看将士尸首,做个判断。”
李真人道:“那”
嬴翌摆了摆手:“王轶胜带几个人跟我一道。若异人环伺,恐在左近,我四处去看看。”
李焕道:“主公不可”
嬴翌打断道:“不必多言。你回潼关,一应照常就是。”
嬴翌在政务方面常与人商量,但在军队方面,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无可置疑。
于是李焕与李真人即刻去潼关,三千亲卫大部随同。只王轶胜带了十个将士跟随在嬴翌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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