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想法。
“呵呵,您为什么要捉弄他们呢?”
“捉弄?有吗?”
“嗯,有!”
“艾伦,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好像,你还没有去工地做过事吧!”
“没有。”艾伦摇了摇头,他自小就是顺风顺水,有深厚的资源做依靠,名校毕业,平步青云。
“我做过,而且一做就做了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那时候的环境比这还要糟糕的多,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做吗?”
“您以前的事我都听说过,但不是很全面。”
“那时候,我比他们还要年轻,我七八岁就开始出来做事,做到十几岁的时候也有一次像他们这样的机遇,不,不是机遇,是恶梦或者说,是嘲讽和愚弄。”布鲁斯·韦恩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回忆往事,情绪却像是波澜不惊的湖畔,没有掀起涟漪。
“为了一个希望,我一做就是三年,做到那个工地完工了,等我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早就变了,那都是假的,都是不存在的了。人家说我小,看不起我,嘲讽我没有一个好的出身没有背景没有依靠,只是一个愚人节的玩笑,我却当了真...”
“所以,我后来常常告诉自己,有一天,我会掌握一切的主权,记住,是一切。”
“先生!那,您也是在和他们开一个愚人节的玩笑吗?”
“是,也许不是,是与不是就看他们自己了,明白吗?”说完,布鲁斯·韦恩就潇洒的进了后面的露天泳池。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先生!”艾伦一点即通,这点小事情自然难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