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之人方圆规矩,不愿放逐也不敢触碰分外之物,但也因此弱小。而命运,从不倾向于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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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士总部——
在纱棘和羽洸绫失踪的第三天,台岛上下都开始慌了起来。
“你说要是有一天我们也被绑架了,那狩士是不是就不管我们了啊?”
“肯定啊!你看看那些只会坐在安全地带指手画脚的人怎么会舍得冒险呢。”
“得了吧,对他们来说,我们就是大头兵,炮灰,哪里会管我们死活”
这类窃窃私语在台岛嘈杂如蚊鸣,而真正关心纱棘队成员的人们正面色凝重,一言不发聚在会议室内。
黑桌黑椅黑窗帘使得低气压更加浓重起来,大木站在演讲台上双手抱臂,眉眼板成一道刚毅平线。心事重重地盯着会议室后墙的黑钟。
许久后,当那千斤重棍一般的黑色时针敲到准四点,大木双手拍在演讲台上,果断且郑重地下达三天内第一道身处这个会议室内所有人都想听到的直接命令。
“纱棘组,池英组,两队在入夜后执行救援行动。由于任务危险度无法确定,规定时间四小时,6点到十点,运输机有且只有一班,超时违背者剥夺狩士资格,也就意味着,没有人再会去救你。另外,由凛川组掩护两组主干队伍进行任务。任务目标:安全带回纱棘殁,羽洸绫二人。”
大木眉头紧锁,严肃且低沉:“活带人,死带尸,任务代号:高足鸟。”
“是!”
令人振奋的救援消息不一会儿便传遍了十岛,狩士们对自己所服从的战线再次燃起希望。香椛和金南馨苦苦等待的命令也终是落下,当然同样担心他们的,还有其他人。
更衣室——
“话说,南馨,那个凛川组,为什么会参加救援任务呢?明明没有队伍愿意来会议室的。”香椛换上了衣服,眼神呆滞地问道。
南馨:“凛川组的队长(黑川凛),是我们的格斗术教官。好像很久以前就是队长的好朋友了,对羽洸哥也蛮照顾的。应该是这样,才会主动申请参与资格的吧。”
“好朋友么。”香椛轻启嘴角,眼神飘向窗外灰暗的彼方,霞光在她的瞳中闪烁着那为自己不惜生命的面孔。
没一会儿,时间接近六点,所有人全副武装来到停机坪,等候着执行之刻。
“这不是黑老师嘛?!您怎么也会来执行任务啊?不教打架了吗?”满脸横笑油光红润的久池英走了过来歪头调侃,语色高挑尖锐。
黑川凛回头望了望身后专门为此次任务而四处招齐的四名准狩士学生,尴尬并嘴毒的回应道“池英阿姨,这个您,我可担当不起。纱棘队长曾是我在警校的战友,而且不找人,这些孩子们也无心思考战斗。所以,与其干等,不如我来助一臂之力。”
池英瞥了瞥这个字里行间夹杂着对自己年龄嘲讽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惺惺走开了。
大木示意万晋良英让下位置,自己坐在了指挥麦前:
“此次任务,对狩士的军心来说,有着决定性的结果。还请尽力带回我们的战士不论死活”
“任务执行!”
大木关掉了麦克风,双手交叉置于唇前,面色凝重。
“你可要完整的回来啊,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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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将我从十字架上剥离,让我来进行她那残酷的游戏。
清奈体内的毒素会抑制鳞者的asa细胞,当膜管和鳞脏内的asa细胞全部凝固后,鳞者也就彻底失去了亚器官能力,从某种程度来说,相当于治愈。但完全不止于这样,毒液会在令鳞脏坏死后慢慢作用于血液。最后一步,也就是致死的一步,渐冻整个目标,直至心脏。
而游戏规则是,在零点前,我需要杀死三名由赫拉亲自挑选的提灯人才能拿到作为战利品的解药,其中包括之前杀死的8号的哥哥,和在桐花园不知如何办到引爆我亚器官的女人。而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登天之难。
清奈香铃,哪怕那并不是第一次让我心动的那个清奈,她也却是第二次,鼓动了我的心房。
我以为我喜欢的她是冷酷也温柔,给人以距离感却又无比近人,是那种一颦一蹙能让我感到亲切的似曾相识。可事到如今,我发现我错了。
只要是她,不论怎样,我都喜欢。
大抵这便是人们无法言说的感觉之对吧,起码从这点来说,我是幸运的,对吧。
可我想要的远不止这份感觉,我想要保护她,让这份感觉得到相同的回应并长存下去,而不是
成为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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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