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暼着趴在地上的西见,感受着西见沾满脏血的手抓着自己的脚踝,低声央求放过他。赫拉俯下身,单膝蹲在西见的面前,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西见有气无力覆满地上血渍的脸。
“如果尤克在那边也被这样折磨,他也一定不会说的,你们真像阿。”赫拉眉眼间流露着伤感和一种扭曲的思念。
“放过我,放过我。”西见垂着头,手仍旧抓着赫拉的脚脖子,机械性的低声求饶。
赫拉抬起他的下巴,右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依旧清澈的眼睛。
“你应该和他更像才对。”赫拉叹到。
“你知道吗?鳞者肉体的所有东西都可以再生,唯独一样——眼球。”。
“不..不..呃啊啊啊啊啊啊!!!”
赫拉细长的拇指宛如一把尖刀径直塞进了西见的左眼眶。
西见在惨叫后昏了过去,赫拉苍白的手指整节被血淋淋的上下眼皮含住,稀烂的眼球组织像咖啡里化开的方糖,随着赫拉拇指的抽离流出一颗圆润而结实的黑珍珠,散在满地的猩红汁液里。
“宗山那边有消息过来么?”赫拉舔舐起拇指上的汁液,向身旁一个高大的灰色斗篷问道。
“有,今晚入夜前,会有两队狩人进入惘点区域。”回答之声沉闷得像冬日阴暗冰冷的湖底。
“是上次那两队么?”
“这个..不清楚。”
赫拉走回自己的王座,优雅坐下,眼里扑朔着担忧。她凝视着西见空洞的右眼,就像躺在那的是尤克一般。
“准备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