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约定好的,让他自己选择,或者我们一起离开。”傅春玉说。
“他若不选择呢?我们何时离开?”诸敏质问。
“现实很残酷!”傅春玉说,“他年纪比我们大很多,现在我们喜欢他,不代表永远喜欢他。哪天对他失去兴趣,以我们的性格,必然离他而去。但我们的闺蜜之情,却能永久。相比多变的爱情,我更珍惜恒永的友情。”
诸敏落床,走出陈洋洋的卧室,进入卫生间,继续傅春玉未完成的事。
当诸敏和陈太阳从卫生间出来,曹瑞秋的卧室、陈洋洋的卧室都已关上门。
两人进入陈太阳的卧室,和衣而眠。
一觉睡到天亮。
傅春玉大清早过来掀陈太阳的被单,看到陈太阳和诸敏穿着衣服,又因门没反锁,她心头欢喜,竟是亲吻诸敏又亲吻陈太阳。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傅春玉兴高采烈地说,“诸敏,谢谢你帮忙。”
诸敏淡然而言:我帮得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迟早曹姨会知道你和他的事。
傅春玉说:等我满18岁,我不怕让她知道。
陈太阳晓得曹瑞秋已然出门,他起床洗漱,然后看电视。
傅春玉腻在他身边,诸敏与陈洋洋自成一国。
中午饭是陈洋洋和傅春玉做的。
午休后,傅春玉搭乘诸敏的电车出门。
她们一起到南留体校参加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