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田口的刀发现最近他们的哥哥姐姐似乎有些奇怪,两个人只要待在一处, 不是他红脸, 就是她红脸, 要么就是两个人一起顶着张大红脸拘谨的跪坐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相顾无言, 连句问好的话都不会说。
在路上遇见,明明都看见了对方,却还是低下了头匆匆离开了, 无视掉了对方的存在。还尽量避免了跟对方搭话等, 这就是他们粟田口家两位哥哥姐姐辈的刀剑付丧神的相处情况, 看得不止一次撞见这个画面的粟田口刀们担忧不已。
别看他们嘴上说着要防备所有人, 连哥哥都不例外, 实际上要是哥哥姐姐们之间出了什么情况,他们比谁都还急。
“是……是吵架了吗?”五虎退抱着乖巧的揣着爪子窝在他怀里的小老虎, 琥珀色的眼里带着些不自信, 他怯生生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作为这场背着天下和一期,召集所有兄弟开一场粟田口会议的发起人之一的——信浓摸了下脖子上绣有刀纹的围巾,有些迟疑。
“那天下姐和一期哥他们两个现在算什么情况?冷战吗?”厚举起手发言。
“还是先得搞清楚天下姐和一期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着手处理吧。”药研端着从厨房冰箱下层里拿出来的刨冰们,打开了障子门, 转身又将门拉上。
随着他的进入, 靠近障子门那一块的冷空气瞬间被外面的炙热吞噬, 带进一片热气翻涌。
厚他们并不在意, 反正室内开着空调呢,不怕。反倒是药研端着的盘子上那一碗碗刨冰让他们更加在意。
“呜哇!是刨冰啊!我要芒果味的,有吗有吗?”包丁在药研放下端盘的那一刻,扑了上去,在一碗碗撒着各色果浆的碗里寻找着他喜欢的口味。
药研盘着腿坐在了后藤身边,扭过头说道:“芒果味的话,被三日月殿下拿走了。”他在来的路上恰巧碰到了正在走廊上坐着的三日月,然后……顺理成章的被撬走了一碗刨冰。
“诶?怎么会……”包丁失落的垂下了肩膀,杏色的头发都焉焉的拉耸了下来。
厚挖一口铺满了红豆的刨冰,被那甜腻的味道齁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只要可以吃不就行了?再挑三拣四的就没你的份了。”
闻言,包丁侧过头看向他,不满地鼓起嘴,“厚你这个大笨蛋!你懂什么呀!”
无缘无故被骂了句‘大笨蛋’的厚懵逼的‘哈’了一声。
“我最喜欢芒果味了!除了人/妻外,我最喜欢的就是芒果了!居然连弟弟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厚你真差劲!”在日常生活中,性格完完全全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包丁在本丸里是备受宠爱的那一类,虽然常常说要人/妻疼爱他这种话……
“我……”厚张了张嘴,瞧见了毛利正端着青苹果味的刨冰往包丁那边靠近,他默默地又闭上了嘴,他才跟小孩子计较呢!
没错,被毛利特殊照顾的刀,都是毛利所认定的小孩子,比如某个不应该被列入小孩子行列,却还是受到了特别关照的萤某某。
#萤某某:……认真起来我可是很厉害的,想试试吗?#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包丁酱。”毛利把碗往旁边一放,半跪在榻榻米上,他直起身摸了摸包丁的细软的头发,温柔的哄着他,“芒果味的刨冰我可以明天做给你吃,你先吃我这份吧。”
包丁抬起湿漉漉的眼看了毛利一眼,他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而后捧起装着青苹果味刨冰的碗,有些傲娇,“真、真是没办法呢!是你劝我,我才吃的!”
“是是,是我劝着包丁酱,包丁酱才大发慈悲的吃不合口味的刨冰的。”不愧是最喜欢小孩子的毛利,哄孩子的手段果然一流。
药研环视了一圈大家,他扶了下眼镜框,捏着喉结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有人知道这种情况是从哪天开始的吗?”
乱跟兄弟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他捏着下巴作回忆状,随后他手握成拳轻敲了一下掌心,“好像是在庭院里打水仗的那天吧?然后天下姐和一期哥就变成这样了。”
“那天吗?有人能描述一下吗?比如天下姐和一期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药研那天跟着前田、平野他们几人去林子里面抓独角兽和蝉了,根本不知道庭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奇怪?没有啊……挺正常的。”后藤迟疑的说道。
一边吃着刨冰,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讨论的包丁闻言,忽然想起了他那天为了拿弹进室内的弹球看到的画面。将勺子上沾着的椰果吞入嘴中,他正准备说话,坐在他身边的毛利却抢先了一步。
“与其在这里摸不着头脑,不如直接去问本人吧,这样不是更快捷方便吗?”毛利歪了下头,“天下姐那边可以交给我来哦,我最擅长倾听了。”
眸光不着痕迹的闪了闪,他又说道:“而且我也算是了解天下姐的,可以看出天下姐是不是在说真话。”才怪。
其实他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单独跟天下多说几句话,平日里他压根找不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