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路上,他就听朔月“嘿嘿”、“呵呵”地笑个不停,吹得他后脖颈贼痒,便忍不住问道:
“扭个脚,能乐成这样?”
“不是啦!”朔月说道,“我就是觉得,纳兰暝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呢!”
“你说啥?”
纳兰暝脸一红,立马停住了脚步。
“你看,又烧得一手好菜,又会做家务,还知道怎么应对伤病,而且还肯背我。”
朔月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她越这么说,纳兰暝就越是尴尬,赶紧否定道:
“那都是独自生活必须要掌握的技能,没有什么好”
他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因为朔月的双唇,毫无预兆地吻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这一吻,有点痒,有点湿,有点软,有点亲昵,有点令他不知所措。
“谢谢你。”
轻声细语,风吹耳根,纳兰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在那儿足足站了一分钟,啥也不干,啥也不说。而朔月,只是面带微笑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他的脖子与耳朵越变越红。
往后的一整天里,纳兰暝再没跟朔月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敢正视她一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