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去不成,登基大典上可是重重把守,哪里就那么容易让人混进去?”守卫不屑。
段不休无奈地摇头,懒得和这群燕雀解释自己的鸿鹄之志,想了想,又问道:“那小皇帝才只有十五岁,那么丁点大,就娶了媳妇了?”
他还不知道段清逸进宫做了皇后的事。
“这是自然,这门亲事可是顾大人亲自安排的,听说皇上满意的很!”
段不休眼前一亮,“皇上满意的很?那想必你们顾大人给皇上找的这位皇后娘娘一定是有倾国之姿了?”
那名守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敢开口说道:“恰恰相反!我听说皇上审美异常,专喜欢长得丑的,据说这皇后娘娘身长八尺,满脸胡须,活脱脱一个男人长相。”
躲在一边偷听的段清逸脸色一黑,本来他就被莫昭气得心里难受,又听别人在背地里这么诽谤自己,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捡起了一枚小石子就朝着段不休的脑袋上砸去。
段不休正听皇家八卦听得入迷,忽然觉得脑壳一疼,再看的时候,这扔暗器的手法和力道……他从小被打到大,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公子怎么了?”守卫只看到段不休脸色忽然变得痛苦,奇怪地问他。
段不休有苦难言,苦着脸说道:“在下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二位慢慢聊。”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身钻进了屋子里。两名守卫互相看了看,听众没有了,也失去了说八卦的心情,又没精打采地站在门口,心不在焉地守着门。
段清逸照例绕到窗边破窗而入,满脸阴沉地看着段不休。
“大哥,你来就来了,怎么一来就得打人呢?这么久见不到我,也不说来一个亲密的问候。”段不休抱怨。
段清逸冷笑着看着他手里握着的瓜子,道:“我看你倒是过得很滋润,是不是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哪能啊。”段不休狡辩:“我这不是想要多打听点消息,万一你在外面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也好有路子救你不是?”
他们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互相对彼此都十分了解,即使断了联系也不担心对方的安危,本都是贫贱命,什么世面没见过,只要留着命,就没什么困难能难得到他们。
“所以你的事办完了?咱们终于可以走了?”段不休又问道。
段清逸到现在心里还空空的没有个着落了,总是觉得莫昭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被他放在胸前的头钗,疲惫地问道:“顾策说他把你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是真的?”
段不休面上一喜,心想段不休终于想起关心他来了,立刻点头说道:“那是自然了,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我……”
“既然这样,你让人拿两坛好酒来,我要喝酒。”段清逸无情地打断了段不休的话。
段不休:“……你好端端地喝什么酒?不赶紧离开这吗?”
段清逸坐在凳子上,轻声道:“能白吃白喝的地方,干什么要白白便宜了顾策?吃饱喝足再走也不迟。”
段不休奇怪地看着段清逸,总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劲,但是想想他说的也对,反正都是要走了的,不趁机吃好喝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顾策。
段不休立刻跑出去跟守卫说了,顺便要了一桌子好菜,说自己要为新皇登基庆祝一下。
守卫不疑有他,只当是段不休被关的久了憋得慌,想喝点小酒解解闷。
两坛子好酒很快就送了上来,守卫本以为段不休要和他们一起喝酒,搓着手等着段不休开口,可谁想到段不休一反常态,刚一接过酒坛子就迫不及待地把人赶走。
守卫吃了个瘪,没趣地离开了。
段清逸从暗处走出来,直接一把抢过了段不休手里的酒坛子,一仰头,十分豪放地咕咚咕咚灌进去几大口,看的段不休一阵咋舌。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从前可是不怎么喝酒的。”段不休越看越觉得段清逸不对劲。
他们二人干的可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每天隐姓埋名活得十分小心,哪里敢碰这些酒水,生怕一个疏忽大意就被人捉了去。
段清逸说是要喝酒,段不休只当他只是想尝尝鲜,毕竟从前二人也偶尔小酌几口,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段清逸这么个喝法。
段清逸放下酒坛,随意地盘腿坐在地上,表情淡淡地突出两个字:“情殇。”
段清逸为人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从来不掖着瞒着,不过就是为情所伤,也不觉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只是段不休却听得惊掉了下巴,立刻八卦地坐在段清逸身边,凑近了小声问道:“那你失踪了这几天,不是去办事,其实是去追姑娘了?”
段清逸一愣,又灌下一大口酒,觉得眼前似乎有些飘飘然,用力晃了晃头,道:“不是姑娘。”
段不休眨眨眼,犹豫地问道:“那是……?”
段清逸轻笑,桃花眼中出现了点点血丝,看上去既有些骇人又添了几分柔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