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的那个云落庙地点,你爸我也没听说过。”赵奎山说。
“那么,朝廷里有姓宿的高官吗?”赵顺霆问。
“姓宿?”赵奎山又皱起眉头,摸着下巴颏,咂摸起来,说,“宿?……宿?……”
“爸,没姓宿的?”赵顺霆霍地站起来,又气又苦恼地问。
赵奎山抬起手往下轻轻压了压,示意赵顺霆坐下,说:“别激动!别激动!让爸好好想想。”
赵顺霆再坐到沙发上,牢骚似地说:“爸,咱这个地方离京畿之地真是太遥远了,简直是蛮荒之地,连京畿之地那儿的什么消息都不了解。”
“不是!”赵奎山把眉头舒展开来,看向赵顺霆,说,“顺霆啊,你爸我是边陲守军。这地儿虽然离京畿之地是遥远了些,但是在朝廷身边,那恐怕一天安稳觉都睡不踏实啊!”
“爸,那是为什么?”赵顺霆不解地问。
“顺霆啊,你听没听说过‘高处不胜寒’这一说?朝廷身边,勾心斗角,‘小人’谗言多如牛毛。言行举止,稍有不慎,轻则罢官被贬,重则人头落地。那地方可不比咱这丱陵啊。在咱们这丱陵,你爸我好歹说句话,跺跺脚,那是谁人都不敢小觑的。但是在京畿那儿就不一样了。在京畿那儿,就是一个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废材’赖好在皇上耳边说句话,都能把你爸我镇住。”
“这么不公道啊?”赵顺霆不解地问。
赵奎山“嗬嗬”一笑,说:“皇帝怎么说都是公道的。你说的不公道,那是没有把问题想开了,心里纠结。如果你把什么事一想开,你会觉得现在的啥事都很公道。比方说在这丱陵,你爸我说的做的,在丱陵老百姓心目中公道吗?我估计啊,他们也觉得不公道。但是你是我儿子,你就觉得公道,对吧?”
赵顺霆笑了,说:“还是爸说得对。”
“所以,一切不为难自己的事,一切不为难自己的话,那都是公道的。”赵奎山解释说。
“爸,您想没想起来朝廷里有没有姓宿的啊?”赵顺霆回到话题问。
“我想起来了。”赵奎山说,“听说他在翰林院供职,没有什么名气的。”
“那他在咱们丱陵怎么会有御苑呢?”赵顺霆问。
赵奎山摇摇头,再把书本摊到自己的腿上,说:“这事不好说,也说不清楚。不过,确实没听说过丱陵这个地方有‘云落庙’这个地点。”
“爸,要不,您改天有空的话,帮儿子我再仔细查一查咱这丱陵是不是有‘云落庙’这个地方?”赵顺霆恳求说。
“可以。”赵奎山答应说。
“爸,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走了。”……
赵奎山忽然梦醒,睁开眼睛看看,屋子里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