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高兴吗?”
李择南的声音再次传来,温温的,隐约带了一丝笑意,但是绝对没有喜意,这一点,郝春云感受得到,一点都没有。
洞房花烛夜,没有喜意,这代表了什么?
“陛下。”她轻轻地道,但是随后还是没有了任何的话语。
“春云,朕知道你有许多话要说,朕就在这里倾听着,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你慢慢说吧。”
当郝春云用那一个称呼的时候,李择南似乎是察觉到了今非昔比了,某些东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便用了那个字称呼自己。
他必须要习惯这个字,并且要让北唐的所有人,甚至南吴人、突兀人、畏兀人等许许多多国家、民族的人都习惯,这是他的人生目标。
郝春云却是不说话。
李择南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就像是明月光。
“朕知道,朕忘了一件事情。”
他的一只手依旧握着郝春云的手,另一只手却是优雅地来到郝春云的红盖头处。
“应该用东西来挑开它,但是朕不允许任何的东西来玷污你,朕的手,才有资格。”他说道。
他掀开了郝春云的红盖头,不过却是没有任何的轻佻、欣喜、激动等不少成亲的男子的情绪,而是自然得不像话。
温文尔雅。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