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于是力排众议,让他当了一个兵头将尾。
黄三星没有在意连长的讽刺,反而很得意地回答:“那是!世子语录背得好,三天一小步,三月一大步!为啥?世子爷的话,一句顶一万句!”
“你爹呢?”姚丞国不想与黄三星搭话,便问向导。
“我爹……”
被问到爹,向导的脸立即垮了下来,一股泪水突然涌出。
“我爹……去年腊月十三,狗日的土暴子突然冲进我们史家村。我爹没跑脱,被土暴子活埋了!我和娘在山上采桑,这才躲过一劫!”
“是吗?你家里的其他人呢?村里人怎样?”杨天波关心地问。
“我家除了我爹,都没事。三个妹子去年进了织造局,在蓬州的织造坊里上工;两个弟弟在蓬州护庄队,听说开到了渠县啥地方打土暴子。我老娘腿脚不便,我是老大,只好留在家里,闲时拉纤,忙时种田和养蚕。可怜村里的乡亲,一下就死伤几十个!现在我们史村,丁壮只剩了我一个!”说着,向导捏起了拳头。那拳头晃动着,仿佛有巨大的力量却无处着力。
“我们护国军会为你爹和乡亲们报仇的!”杨天波咬着牙齿道。
“对,血债血偿!”姚丞国也恨恨道。
军队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前进。很快道路下方的江岸边出现一个大镇。向导称那是斜溪镇(今蓬安县金溪镇),以出产贡酒著称。只是他也好久没来过,不知道镇里还有人没有。
杨天波下令全连就地休息,让黄三星带上一个组前去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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