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赶回歌剧院之际,我的助手就告诉我,艾德里安为歌剧院新注入了一笔投资金,以他个人的名义,为这本该死的新剧本,而你恐怕预料不到那是多少法郎。”
“……多少?”
“五十万法郎。”顿了顿后,安德烈再次强调的重复了句,“整整五十万法郎。”
听到这个数字,费尔明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震惊,要知道,这几乎可以比过整个歌剧院大半年的收入了,他既为这笔钱的收入感到狂喜,却又为投资这笔钱是那个人而感到……莫名的难堪。
而安德烈更是直言道:“如果说小威尔先生的事是对我们的警告,那这就是赤裸裸的利诱,同时用金钱来向我们展示实力,更准确的说……是一种威胁。”
费尔明:“……”
久久的,包厢里的两人没再说话,只剩无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