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穷苦老百姓和工人司机打交道却像个人上人一般,再结合他那不得体的长袍和四处喷粪的嘴,张炜对此人是充满了恶感。
“这车倒地能不能修好了,修不好别耽误后面的人走路!”张炜面色不善的说道,对付这种人,绝对不能给他好脸色。
瞧见张炜这突变的脸色和语气,长袍男一脸无辜的样子:“哎呀,军爷,流年不利,做点生意不容易,您就通融通融怎么样?”
说完把张炜拉了过来,让张炜附耳过来。
“军爷,不瞒您说,这些东西是小人的私货,没跟主家说,您就通融通融吧,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这车队是长袍男的主家老板的,名义上拉得也是主家的货。
不过做生意嘛,这长袍男每次都能给自己捞到点东西,怎么捞?自然是借着主家运货的时候借着主家的汽车车队搞点自己的私货,免了运输费,还能赚钱,岂不美哉,这算盘打的可好着呢。
张炜听完这话,面前这个长袍男给自己开出了口头支票,就为了面前的这车货,看来不仅是个势利小人,更是个视财如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