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先生当年因晚辈冒犯而离开唐国公府,如今晚辈冒然来访,先生却不问缘由相助。晚辈于心不安,请先生……”
程不易笑道:“老朽当年辞府,并非为公子轻慢。只是彼时公子所言,老朽无法可解。然而时移事易,很多事情已经变了,如今老朽倒想一试。”
我笑了笑,拱手道:“但凭尊意。”
拜访程不易的事情,似乎有点太容易了。
出了玄都观没多久,唐临就十分不安地问我关于程不易地的事情,担心其中有诈。但是面前的程不易正是十多年前在书房中被我扯住胡子的那个算命先生,我不会看错。
接下来就等杜杀的消息,我在茶楼根本睡不着,很巧的是,张文苏也睡不着。他睡不着的原因我当然知道,子时已过,杜杀还没有回来。
我看着窗外的残月,心情不知怎的居然好了不少,转头问张文苏道:“阿止是谁?”
张文苏一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等了一会儿才道:“公子不觉得杜杀的名字太煞气了吗?文苏想了想,替她取了个字,就叫她阿止,她也并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