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第一次,算喝醉了,也会记得些,更何况是那种疼,还有被他各种占有。
司空翊的眸光绞在小‘女’人的脸,“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的手将‘药’膏抹在小‘女’人的伤口。
滑腻的‘药’膏,不一样的触感,让杜曦的全身一颤,“拿开你的爪子!”
她气吼出声,不懂他怎么随便涂‘药’都能让她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拿开我的爪子,那我用什么给你涂‘药’?那里?”司空翊的声音打在‘女’人的额顶。
男人晦暗的声音,算没说出来什么,也让杜曦懂了他说的是哪里。
“臭流氓!”杜曦骂道。
“我怎么流氓了?我说了什么?”司空翊摆出一脸的无辜。
“你,你自己清楚!”杜曦呛声着,她可没脸说出口。
司空翊轻笑出声,“脸红成这样?看来手术真的很成功,血液流的速度很快。这种感觉像不像是我用嘴亲你?”
他的手指继续给小‘女’人涂着‘药’膏。
杜曦的‘唇’角狠狠一‘抽’,“司空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她发狠地说道,她讨厌和司空翊玩这种暧昧的游戏。
“你舍得撕了我的嘴?我的嘴有很大的用处,撕了嘴,你享受不到我嘴的功能了。”司空翊不要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