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已经是非常克制了。”
陈晨的这一番话，终于彻底的把曲成打回了现实。
曲成本来就不是愚蠢的人，稍微回忆了一下整个过程，马上就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也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现在的曲成，只想狠狠的抽自己。
陈晨虽然只有16岁，虽然刚刚高中毕业，但是她根本不是普通女生，也更加不是普通的老师。
陈晨的身份，是一个顶级的天才科学家，她只是在搞研究的同时，兼职带几个学生这样的性质。
科研导师，和义务教育、高中阶段的教师，是截然不同的性质。
导师和研究生之间的关系，不是义务性质的老师和学生的之间的关系。
这种关系更加类似于，传统的行业中，拜师学艺的师徒关系，或者说，工匠师傅和学徒、助手的关系。
教育学生，并不是导师的硬性义务。
学徒和助手的任务，首先是帮师傅干活，学习东西只是干活的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