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的绒毛渣渣都没有。
张墨卿清了清嗓子,朝着两位姐姐一拱手,一道宛如夏日轻风的清爽声音缓缓从他喉间而出:
“《前时》曾语:南朝有一举子,名唤蔡江,家中贫寒,亩田半数。一日,朝中礼部尚书回乡探亲,蔡江得之,欲前去拜师。然蔡江身无长物,又生性吝啬,不愿交束修,便想出了一法子。”
“什么法子?”
三姐张婉欣听得入迷,不自觉就跟着张墨卿套路走了。而二姐似有所感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语。
张墨卿笑了笑,道:“这人也是有趣。他想出的法子竟与常人不同。”
“怎么个不同?你快说啊!”三姐明显有些焦急地想要知道后续。
张墨卿也不卖着关子,扫了一眼三姐开口道:
“他想,若他送的礼物是尚书不爱之物,不就能省下拜访之礼?此计一出,他便在四处打听那位礼部尚书不喜之物,且还真被他打听到了。于是隔日,他便欣然带着那些礼物上门拜访了。三姐,你猜最后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