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还明知故犯。这里已经不是渝州,做任何事情你都给本王好生思量着。如若被有心人紧抓着你这行为用来当事,来作文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到时侯可别怪父王不管你。”
景王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点儿商量的余地也都没有。
对于这个儿子,他可是恨铁不成钢的。自己这次叮嘱过后,他如若再犯,那么他所带来的后果那便让他一人承担。这些也算是磨练磨练他,将他身上的棱角全部都磨掉,从而改变。
听到父王如此说,她也不敢还嘴,便点了点头,应下来了。
“是,父王,孩儿明白。”
看着他如今这副模样,景王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但是他也不想多作追究了。
“既然如此,从今往后花楼的那种地方,禁止前去,如果再让本王发现,本王便将你送往瑜洲的交界处,镇守着。如若不想去,那便给本王好生反思,更正你的所作所为。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