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过！”纳凡说，“失败就是死亡，死亡倒是很公平的！”纳凡把手中的长剑一扔，抓住艾维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站了一阵子，谁也没有看清楚谁，谁也没有说话，直到黑暗魔法的效果消失。
“这是我们天族战士的招数，”纳凡推开了艾维，“我们看起来并不是外面看见的那样光明磊落，而更多是在黑暗中战斗。”
“黑暗？”艾维不明白。
“这就是我们的作风，”纳凡回答，“你会在学院里见识到天族人的黑暗。”
“那只是他们！”艾维坚定地说，“或者说是你的黑暗！”
纳凡无法回答艾维说的“黑暗”。他活了几百年，也不知道“光明”和“黑暗”的区别在哪里。他无法反驳艾维的疑问，他觉得自己此前乐于杀死法师和牧师就是一种对过去的逃避。
“你刚才是可以杀死我的。”艾维不解地看着纳凡，希望他可以给一个答案。或者说起码是一个原因。
“是的，可能杀死你比让你活着，更让人安心些。”纳凡说，“你可以进入战士学院，你会成为这些‘暗黑’的一份子，但我希望，我所认识的那个‘艾维’能生存在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