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声音，从白玉京的口中发出，眼泪从没有合拢的红眼球中流下。
但是，在这一刻，白玉京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已经被模式控制住。
这大概便是走火入魔吧，或者说结果不显，他就不会恢复本能。
“啪嗒”
“啪嗒”
清风和明月手中紧紧握着的储物袋被二人在最后关头，全力抛进了白玉京所在船舱中，这已经是他们能够为白玉京所做的所有事情了。
……
就在白玉京极力抓取信仰之力的时候，在外面的不死噩梦神祗已经抓狂。
他自始至终认为，真正进入到自己信仰祭坛里面的是同阶或者更高阶神祗。
正是他这种被迫害妄想症，让他没有亲自下去。
如果他亲自从洞口下到祭坛，那么就和对方一定是直接全方位的碰撞。
到了他们这个阶段，任何大力碰撞，颤抖的都不是奇迹，只能是一方的毁灭。
现在只有混沌量子理论，能够说清楚他现在的心情。
在没有见面前，他可能还有一半的胜负几率，单数见面后，那就一定是百分之百，百分之百的赢，或者百分之百的输掉。
这很可怕吗？
是的，对于一个把永生当做目标的神祗来说，这确实是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