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至于哪里不对劲儿,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节度使,”公孙琬儿半侧着脑袋问道,“节度使是什么啊?”如果说公孙策的疑问是有些神经质,那这公孙琬儿的问题就只能用无知来形容了。
“节度使就是,”公孙策刚想跟公孙琬儿解释,却又一想,这样的问题太过低能,怎能用得着自己这样的大才回答呢,于是,便笑了笑“小妹啊,以后,像这样的低能的问题,你就别问大哥我了。”
居然说自己低能,这公孙琬儿可是有些生气了,公孙策聪明,她也不笨啊,她望着自己这个大哥笑了笑,“我只是问了一下,也没说是问大哥你啊,只是你回答了而已,哥,为什么只有你回答这个问题啊。”
公孙策何等聪明,却总是在跟自己这个小妹交锋中受挫,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夜里,邓通一袭黑色斗篷去见金面人,将白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他。
“主上,今日,包拯、公孙策二人大牢见了疑犯,包拯还故意将我引开,让公孙策一个人跟疑犯交谈,接着他们还去了吏部和会楼客栈,卑职以为,他们应该已经猜到牢中之人是被陷害的了。”
“是吗,看来,这包拯、公孙策二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
“主上,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
“不用,行了,我已经有主意了,你什么都不要做,回去吧。”
“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