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为何一再容忍那江灏在外胡闹?”陈副安很是不满意这个所谓的少主,不过,庄主一直按兵不动,让他也不好插手。
“怎么,不顾朝廷的反应,我们就把她抓回来?现在她可是五王爷的掌中宝。”玉言浩淡淡的,心里,其实早就想好了办法。
“只要我们想,就绝对能做到,庄主,放任她在外面那么久,会不会”陈副安着实担心,担心这个小少主越来越强大,加上朝廷的帮助,可以与玉林山庄相抗衡了,再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玉言浩拒绝那种可能,怎么会,一个到年底也才只有八岁的丫头,就能和自己抗衡了吗,哼,让她嚣张,让她逃避,过几年,玉言浩要让她加倍的偿还回来。
即使她再聪明,他也有办法。
“最近慕容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玉言浩很悠闲的,倚靠着床,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一向很随意,就跟,嗯,江灏一样。
“哎,还没有,自从那个方玉英死了,慕容府和凌云观很少去找人了,况且,还有一个,江灏。”
陈副安忧心忡忡啊,江灏没有死,所以凌云观和慕容府暂时不会送上新人来了,可是,万一,这个江灏,不中用,那么,可怎么办。
玉言浩很不耐烦这个看不起江灏的陈副安。
不过也是,这个江灏,太小了,几乎,让人想不到那些事情真的是他做的,谁都会以为,侥幸,暗卫保护,嗯,不过,玉言浩不是常人,不会看不到,这个人的闪光点。
江灏,再聪明,也是一个孩子,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掩盖住自己的光芒。
就在天快亮的时候,江灏被一声鸽子叫惊醒了,她正不耐烦,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中闪过凌厉,“筑瑤。”
“少主,有何吩咐?”筑瑶就在床边。
“慕容楠呢?”筑瑤有些不知所措,“少主问她做什么?”
“把她带来。”冷冷的,筑瑶嗯了一声。
慕容楠不敢直视她,天快亮了,再僵持下去,会被看出破绽的。
刚刚飞鸽传书,传出了少主最近的情况。
“我都快忘记了,如果不是刚刚被鸽子惊醒了,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找你算账!”江灏暗暗后悔,没有早早的解决了这个人,现在,自己的一切,玉言浩都知道了吧。
“公子,”慕容楠心惊胆战的,“公子在说什么?”
“再跟我装,”她拔出匕首,吓得慕容楠一下子跪倒在地,“公子饶命,属下再不敢了!”
慕容楠连连后退,被杀死的话,可真的是白白的死的,没有人为自己做主的啊。
自己是慕容府有名望的大夫,可是到了这个少主这里,就是一个小厮,一个,不能施展医术的,空头大夫。
不能施展医术,因为这个少主,似乎,比自己还厉害,少主,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每次开药都要问上好多问题,问的,都有道理。
“我要是相信了你,那就是我太傻了。”江灏玩弄着匕首。
“不不,少主,不不,公子,你误会了,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匕首插进了她的心脏,她惊恐的来不及闪躲。
装,再装,虚伪的家伙。
甚至筑瑤也被吓住了:“少主。”
“你该送她回去了。”仿佛刚才不是他杀了人。
“我的职责是保护少主,寸步不离。”
“你是不是也想死?”
“少主,”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少主的心意,只好说,“属下遵命。”
筑瑤可是王牌,天亮不久,她便带着慕容楠的尸体到了慕容府。
见到有些苍老了的慕容楠的尸体,方明远惊住了,慕容玉儿一时间不能自控:“师傅!”齐志咏最钦佩慕容前辈的医术,这次,他也恼怒了:“谁干的!”
筑瑤并不讲话,她想,慕容府主,应当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吧。
不巧的是,玉言浩此刻正在慕容府呢。
江灏,你瞧瞧,不巧不巧撞到枪口上咯。
玉言浩的掌力几乎震碎了慕容府厅内的桌子,他眼里再不是一向的容忍与玩弄,而是杀机,是一种,要折磨她的狠厉。
又杀了人,那个护卫,那个给江灏肩膀下了药的人,何尝不是玉言浩安排的,否则,朝廷的人怎么会用药,那个人,杀了就杀了,因为他对少主动手,虽然是为了监视少主,可是,那已经算是控制了,该死。
可是,慕容楠,慕容楠不一样。
慕容楠,那是自己敬仰的前辈,是教导了自己一些医术的老师,而她,一个不知所谓的丫头,杀了她!江灏,不叫你生不如死,玉言浩不是玉言浩!
筑瑤,他有些悲痛的厉声责罚:“杖责一百,不必回去保护她了!”
筑瑤不知道,原来慕容楠对玉言浩来说这么重要,她恳求:“庄主,属下甘愿领罚,不过属下担心少主”
不待她讲完,玉言浩恼怒了:“她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