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终身大事,自然要由自己做主。”笑了笑,施华清说道,“哀家只不过是不想看着天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天儿有母亲。”孤孤单单,施华清的用词,龙泽轩并不满意。
“但是皙华夫人可不这么认为。”不以为然的,施华清说道,如果不是因为皙华夫人对天儿的态度,她甚至会考虑立她2为后,可是那个女人,心胸太过狭隘。
“兮儿对天儿不好吗?”显然,对于皙华夫人,龙泽轩是满意的,毕竟天儿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却可以如此认真的照料,着实让他出乎意料。
“若是真的如同皇帝陛下眼见的一样,哀家自然也就不多说什么,毕竟皙华夫人也是出自施家。”淡淡的,施华清说道,她本不想如此,可是这皙华夫人,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还好当年天儿由她亲自抚养,否者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她对天儿不好!”眉心紧皱,“可是天儿从未向朕说过。”
“天儿再聪明也不过是个顽童,更何况童言无忌,天儿的话皇帝会相信吗?”看着龙泽轩,施华清质问道,“刚刚如果不是因为皙华夫人将刚刚从上书房回来的天儿推到了水中,哀家想来,天儿也不会问陛下谁是他的生母吧。”
“你说什么!”施华清的话零龙泽轩勃然大怒,“这个贱人!”怪不得他刚刚抱着儿子的时候他的手是那样的冷,怪不得他的天儿想要习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话,哀家本不想说,可是这一次,哀家不得不说。”这一次,皙华夫人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来人,宣皙华夫人!”他必须亲自问问那个贱人,竟然下得如此狠手。
“不必了。”喝退宫人,施华清说道,“哀家已经将皙华夫人送去宗人府。”做错了事,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来母后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看着施华清,龙泽轩毫不退让的说道,“可是朕记得当初就是母后举荐的皙华夫人。”
“所以哀家今日是来告罪的。”底下高贵的头颅,施华清说道。
“母后言重了。”施华清如此一说,龙泽轩反倒是没了脾气,毕竟天儿是他的儿子,如今受了委屈,应该自责的是他才对。
“那么母后为朕物色了哪家小姐呢?”爱子心切,但那并不代表他可以让人牵着鼻子走。
“还是那句老话,陛下的终身大事,自己决定。”她早已无心朝政,朝堂上的事情,早已跟她没有粉好关系。
“母后难道没有召一些闺秀入宫吗?”施华清所做的一切早已被他砍在眼里,只是一直故作不知,等着她来演戏罢了。
“看来陛下真的是误会了,是堂兄续弦,请哀家当参谋。”无奈一下,施华清说道,“那些女孩多是平常人家的女儿。”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令堂兄对于亡妻可是挂念极深的。”如果不是因为妻子早逝,施华塑看淡世间一切,恐怕如今早已成为他麾下的一员大将。
“哥哥娶妻,无非是为了施家的传承着想。”淡淡的笑着,施华清说道,“哥哥一生,与嫂嫂伉俪情深,可是家族的使命亦不可丢失。”就像她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事情。
“如此说来是朕误会母后。”看着施华清,龙泽轩说道,如此的大费周章,他就不相信施家不是有利可图。
“皇帝不必如此。”淡淡的笑了笑,施华清说道,“哀家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再也与哀家无关了。”现在她要做的只是守护住洛儿的孩子,守护住施家的子孙。
“与你无关,说得轻巧。”冷笑一声,龙泽轩说道,“你以为施家的事情,丞相所做的事情,朕一概不知吗?”他不过是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知道。”她自然是知道的,尽管她一直努力的想要置身事外,可是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允许她置身事外。
“所以,谁也不要在朕的面前装清高。”俯下身子,看着施华清,龙泽轩的眼中充满了挑衅。
“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承受得起清高二字。”不肯退让的对上他的双眸,施华清笑着说道,“如今的事情,任何人都别想逃脱,就算是你也不能例外,不要总是想着把自己摘清楚。皇帝陛下。”他做了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皇权,多么可怕的东西,没有人不垂涎三尺的。
“施华清,难道施家就真的没有人了吗?”看着施华清,龙泽轩反问道,“他们难道不会想到洛儿吗?”她可是天儿的生母,尽管对于这样的身份他是那样的厌恶。
“但是,落花谷,是任何人都不能踏足的地方。”白鬼的地盘,谁敢亵渎。
“落花谷。”那是什么样的地方,他自然知道,可是他有信心那个女人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走出来的。
“洛儿已经下定决心了,陛下您就不要再去打扰洛儿的清修了。”再回到龙泽轩的身边,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样的洛儿会是如何的伤痛欲绝,她宁愿她的妹妹忘记这一切。
“她是朕的妃子,只能留在朕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