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萱儿的住处出来后就直接回到了我和舒雅的住处,思男正抱着语文课本朗诵着一篇文章,我告诉她我要去接她舒雅阿姨,她说她要跟我一起去,她怕喝过酒的我路上会出事。我允许了她的提议。
我和思男到舒适宾馆见到舒雅时她不免要埋怨我几句喝酒的事,同时也不忘夸赞几句思男;我只有任她埋怨,不敢做任何的说辞。回到住所我把我在桥头见到刘萱儿的事告诉了她,她顿时气急败坏的拧住了我的耳朵说:
“什么?你居然敢去那种地方!老实交待,瞒着我去过几次了?”
我疼痛难忍的哀求她放过我可怜的耳朵,可她并没有因为我的哀求而产生丝毫的松懈。我带着痛苦的表情说:
“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去那种地方还能做什么好事?”她不依不饶的说:“几天不管你你还翻天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解释说:“我没有做那种事,你先松开手听我慢慢给你说。”
“说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她松开手气乎乎的坐在了床上,在一旁的思男看着我被舒雅欺负的情景一会儿惊叹一会儿嘻笑,我示意她到她房里待着去,她在走进她房里时给我做了个鬼脸。
我首先告诉她我这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并且还向她保证这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然后我又平心静气的把我怀疑刘萱儿是我失散的妹妹的事情告诉了舒雅,她听完后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你的手早就拧住了我的耳朵。”我委屈的说。
她“噗哧”一下笑了出来,然后道歉的说:
“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疼死我了,你说你使那么大劲干吗,恨不得把我的耳朵拧掉似的。”我假装很生气的说:“不行,你得给我补偿。”
“怎么补偿?”
“亲我一下。”
“就这么简单啊?好吧!”她说完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当然不能就这么简单。”我说完把她压在了身下,可是她推开了我,她说她要去一趟绿源桥,把刘萱儿请到家里来坐坐,顺便帮我摸一下她的底细。
几分钟后舒雅把萱儿带到了我们的房里,她首先给萱儿介绍了我:
“这是我男朋友,陈默。”
萱儿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望了我几眼,我向萱儿问了声好。随后舒雅和我一样先确定一下她的姓氏,然后她又问萱儿:
“和你认识几年了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你老家哪里的?”
她没有回答舒雅的问题,而是再次把目光转向了我,她望了片刻说:
“你真的叫陈默吗?”
我点点头,然后又告诉她:
“我还有个姐姐叫陈缓缓。”
她听到这里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哽咽着呼喊了我一声“哥”,这一刻我感受到了王莲花在许夏夏家里拥抱若男的深刻情感,这是真挚的无法比拟的亲情,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波浪式的发丝用和萱儿同样哽咽的语气说:
“萱儿,我和姐姐天天都在念叨着你,我们十几年没见面了,姐姐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
舒雅被眼前的这一幕感动得流出了几滴泪花,过了好大会儿舒雅对紧紧拥抱的我们兄妹俩说:
“今天是你们兄妹重逢的日子,干吗哭哭涕涕的,应该高兴才对。”
思男好像也被外面发生的事情干扰到了,她走到我面前问:
“爸爸,她是谁啊?”
萱儿从我怀里脱离出来擦拭几下眼角和脸颊上的泪水说:
“你和嫂子都有这么大女儿了?”
舒雅把思男的事给萱儿解释了一下,萱儿明白之后又询问了一下我和舒雅的事,舒雅津津乐道的给她讲述了我第一次骑黄包车被她耍弄的情景,她们俩不顾一点女孩子应有的含羞居然捧腹大笑起来。而后舒雅又把我们之间的一些琐事给萱儿讲述了一下,萱儿听着舒雅的夸夸其谈,时而欢笑时而惊讶时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