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舒雅送回绿源小区后我就回到了绿林小区,本来我打算在舒雅那里过夜的,可是今天王莲花要在那里住一夜,明天再搬到灯具厂的宿舍里。我和王莲花随便聊了几句家常就离开了。
回到我的住处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半了,白水灵的房门关闭着,估计已经躺下睡了。隔壁章爱云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就跑到我的房门口给我打了个招呼,并且邀请我到她房里坐坐。她掰开一个香蕉递给我然后说:
“你和白水灵的关系多久了?”
“什么意思?”我问她。
“其实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一般。”
“没有,我们之间一直没有发生过关系,就只有今天才…”
“真的?”
“嗯!真的,可是今天也被搅乱了。”
随后她又问了一下我的生活情况和家庭背景,我一一做了回答就回到了我的房里。夜半时分赵全福进房的声响吵醒了我,他今天又喝酒了,并且好像喝醉了,因为我听到了他醉意朦胧的叫喊着白水灵,好像还有撕扯的动静。撕扯一阵后他大着嗓门说:
“老子今天性急,你看那玩意都跳起来了,不干哪能受得了!”
听他这话估计又在向白水灵要求着云雨之事,白水灵拒绝的说:
“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
“能有什么不舒服的,你肚里的孩子才三个月,人家老刘老婆肚里的孩子都五六个月了还经常干那事。老刘跟我说,只要不那么猛都没事,放心,我会温柔的。”
之后白水灵又说了几句推辞的话,可是对赵全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分钟后我就听到了白水灵娇喘呻吟的声音,听到她诱人的声响我浑身燥热,可是那种声音一直不绝于耳,并且还越来越连贯、越来越大。我听到了白水灵央求赵全福说:
“你轻点,万一动了胎气就麻烦了。”
赵全福似乎没有听取她的劝告,因为她发出的声响越来越高,最后居然和上次一样尖叫起来。赵全福嘿嘿的傻笑着说:
“还是跟你干事最爽,都没你叫的好听。”
“你什么意思?”白水灵气喘吁吁的问:“难道你在外面经常勾搭女人?”
赵全福赶紧否认,他否认的同时白水灵也停止了刚才发出的声响。估计她逼迫他停了下来,他好像不甘心的说:
“才干到一半,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活该,谁让你在外面招惹女人。”
他们争吵几句后便恢复了平静,或许是因为赵全福不经意间说漏了嘴的原故,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准时回来吃饭,并且还帮白水灵做饭洗衣;晚上回来的也比较早,有时甚至晚上不出车,以便打消白水灵内心的顾虑。
梅若男在“金色童年”就学第三天的下午放学后,我和舒雅买了一些水果去了许夏夏的家来看望若男。若男见我来看看她就来到我身边甜甜的喊叫着:
“叔叔。”
舒雅好像有点不满,因为若男并没有呼喊她“阿姨”,于是就责备了一下小若男,我说她干吗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舒雅并没有理会我,而是把若男抱在了怀里,不是给她糖吃就是给她葡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甜蜜的母女呢!
我问许夏夏若男在她家里有没有不听话,她说若男虽然年龄小,可是很懂事,经常帮她擦桌子、拖地,有时帮她妈妈洗菜,甚至还帮她洗碗。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原因吧,在舒雅房里居住的思男也是这样,她放学之后首先做的就是打扫房间、擦拭座椅,等忙完这些之后才去翻开课本读书。看到她们两姐妹我不由得回想起了我九岁之后的生活,那时候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已经帮姐姐刨地、除草、施肥、掰玉米;还会给苹果树喷农药,摘完苹果再用人力车推着去卖。想起那些辛酸的过往我就会好一阵子难过,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去痛恨弃我而去的妈妈。
由于她们两姐妹的命运和我相似,所以我对她们有种特别的情愫,总是怕自己对她们的关心不够周到,可是在这个城市里我的能力有限,只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她们。
思男没有进过学堂,自然对课本上的知识目不识丁,有时我就会挤出时间来教她一些最基础的汉语拼音,她很聪明也很努力,很快她就懂得了怎么拼读。